慢慢地靠近他,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里,在他看来,只是嗜血的冰冷:&ldo;柳寒……你自己说的,你欠我的,随便我如何处置!&rdo;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躺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努力的呼吸。
我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他的身体折成一种几乎恐怖的角度,他吃痛地惊喘一声,随即又紧紧地抿上了嘴巴。
中指毫不犹豫地插入,立即有一缕鲜血,从他的后庭里涌出。
又紧又涩,我知道这是他后面的第一次。
在我象狗一样被人操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却高高在上安枕无忧!凭什么!他是我所有苦难的开始啊!这种屈辱,我要他感同身受!
几乎是立刻,我没有任何润滑,就这样猛力冲进他的体内!
柳寒用力地抖了一下腰,脸色一片惨白。
很痛吗?我告诉你,我当时的痛苦,尤胜你十倍百倍!!
那干涩的内壁在剧烈的痉挛之后,立即变的一片cháo湿,我知道那是鲜血的润滑。我再也无所顾及,施虐一样地任由欲望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爱情,无关快感,这是一场漫长的惩戒!对我对他,都是。
渐渐的,我们身下的地毯已经一片濡湿,连他的大腿根部,都是一道又一道纵横不止的血迹。我红着眼,更加残忍地冲刺起来,我要他从身体到灵魂,都被生生劈成两半!
&ldo;展凡……凡……&rdo;柳寒的眼神已经开始渐渐涣散,望着有如野兽一样的我,他突然提气,弓身吻住我的双唇!
我彻底的愣住,舌间感觉到的,只是一片浓重的血腥!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他松开已经咬破的嘴唇,颤声道:&ldo;展凡,我错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当年错的有多离谱……&rdo;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恨恨地瞪着他。
柳寒惨然一笑,&ldo;哇&rdo;的呕出一口鲜血!溅的我周身上下,血痕点点,有如漫天星雨,却带着浓重的死亡的气息。
一阵寒意,我立马软了下来,待退出他的身子,我才发现他惨不忍睹的下身。那血象止不住一样,一股一股地流下,印在地毯上的痕迹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我和他,就象被一个偌大的血海包围一样,只能在其中无助地沉浮。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骇然!我明明认定他罪该万死,如今又怎会这样的心慌意乱!!
再去看他,竟已经昏迷地人事不知,整张脸透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趁着一身的血迹,分外骇人。
不……你还不能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欠我的,还远远没有偿还!我手忙脚乱地拉过刚才掉在地上的电话,刚拨了个120,又连忙按掉:这种情形,怎么能叫救护车!无暇思考太多,我本能地拨了一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号码……
崇嘉气喘不已地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柳寒的伤势已经极其严重了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是血流如柱,一道道蜿蜒的血迹从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深浅不一的伤口中,不断流淌出来。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有这样多的鲜血!喷溅的一室血腥……受苦至此,还不如死了的好!
崇嘉也被吓住了,他只能呆呆地看着我:&ldo;怎么会这样……&rdo;
第三十二章
崇嘉迅速地反应过来,连忙把柳寒抬上床,简单地包扎之后,血依然没有止住,洁白的绷带很快又被血水浸透。下半身的创口更是象恐怖,仿佛永无休止的鲜血直流。
崇嘉探了探他的体温,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药剂,在他鼻端挥了几下,柳寒依然人事不知,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皱着眉:&ldo;怎么弄的这么严重?凡……最好送他上医院。&rdo;
我一呆:送医院?
崇嘉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ldo;这样的大出血而且血流不止高烧不退,很可能是因为造血系统恶性坏死,我怀疑……他有血液病。&rdo;
血液病?这是什么东西?我简直傻在了那里。
&ldo;展凡,看他的情况,怕是已经有三年以上的病史了。这里没有象样的医疗设施,再这样失血休克,他估计就会没命。&rdo;医者父母心,更何况还是崇嘉这样的人,无暇再顾及什么前仇旧恨,他立马弯腰扶起浑身冰冷瘫软一团的柳寒,往门口走去。
我脑中灵光一闪,连忙拦住他:&ldo;去仁爱综合!柳寒在那里有专门的治疗医师!&rdo;
&ldo;你说什么?&rdo;我觉得整个人都象在做着一场荒诞不经的梦,看着那个医师,我傻傻地又重复了一句,&ldo;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do;
崇嘉伸手牢牢地按住我的手臂,过了半晌,才说道:&ldo;遗传性再生障碍性血液病……就是俗称的……白血病。&rdo;
胡说!我脑海直觉地否认他的一切说辞。
我舍弃所有就是为了向他报复,可走到这步田地,才知道他的命运竟已经不由我来决定!我不要我不许!他的命是他亏欠我的,老天有什么资格夺走?!
我发疯似的冲向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面色惨白的柳寒,用力地推打着他:&ldo;你给我醒过来,什么白血病!你他吗的不准死!!&rdo;
你要用这种方式来嘲弄我的复仇吗?难怪你坐以待毙难怪你束手就擒,原来你早知自己天命已尽!你好狠,我付出惨痛代价之后,仍然无法对你当年的负心做出任何报复!
你让我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