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昨天已经清理好了,可是,那种感觉却一直困扰著他。
&ldo;没有事的,没有事的,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rdo;他这样告诉自己,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在快下班时,马开泰叫住众人:&ldo;从明天开始,刘平专门负责二十六楼,卢梭,你就先干刘平目前负责的楼层,等过两天再给你调。&rdo;
这话一出,後勤部的都呆了一呆,卢梭抗议道:&ldo;马主任,我犯了什麽错了吗?昨天我是没来,可我按规矩请假了啊,你这麽把我调下来,我不服!&rdo;
&ldo;是呀,马主任,刘平还是临时工,为了考核让他上去一次就好了,怎麽能天天上去?&rdo;
&ldo;马主任可不能为了红颜忘了兄弟啊。&rdo;
&ldo;马主任这麽做有失公道啊!&rdo;
……
调侃的,半真不假的,众人纷纷抗议了起来。二十六楼活少,又是身份的象征,虽然压力大点,但後勤部的大部分都是愿意去的,卢梭是後勤部的老资格,别人还没话说,刘平不过是新来的临时工,凭什麽上二十六楼?
刘平手足无措,磕磕巴巴的说:&ldo;马、马主任,我现在挺好、挺好的!&rdo;
马开泰挥了挥手,头疼道:&ldo;什麽乱七八糟的,都给我停下来。让刘平到二十六楼,是那些姑奶奶们的命令,你们不服,找她们去说好了。刘平,你等一下过来给我签份合同,以後你也算合同工了。&rdo;
听到是二十六楼的秘书们的命令,下面的人也不好再冲马开泰说什麽,但从那不满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刘平是犯了众怒了的。
&ldo;马、马主任,我、我不想去二十六楼……&rdo;
在马开泰的办公室里,刘平吭吭哧哧的说:&ldo;我是新人,干不好的,我还是就在现在的十楼吧。&rdo;
马开泰道:&ldo;刘平,你昨天和何宁说话了吗?&rdo;
刘平有些迷茫:&ldo;何宁,没有啊,我昨天没有和她见面呀。&rdo;
&ldo;不是见面,是说话,打了电话什麽的,有没有。&rdo;
&ldo;没有,怎麽了,马主任,何宁出事了吗?&rdo;
&ldo;没有没有。&rdo;马开泰挥挥手,心下则暗自嘀咕,不是何宁,那又是谁在帮这个家夥,难道真是二十六楼的哪个看上他了不成?
想著,又看了眼刘平,苦瓜似的五官,皮肤还泛点青色,表情畏缩卑下,怎麽也不像会招女子爱慕的样子。
真不知道那些姑奶奶们在想什麽,竟然会把这个人调上去,老卢那家夥也比他周正些呀。
其实马开泰迷惑,就连二十六楼的秘书们也想不明白。今天中午,他们那有洁癖的总裁破天荒的出去吃饭了,回来的时候,很有点不自然的说了句:&ldo;昨天的卫生打扫的不错。&rdo;
这句话虽然有点没头没脑的,但秘书们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夸奖她们将总裁的办公室整理的不错呢。哪知道在下班的时候,韩耀再次开口:&ldo;今天在外面打扫的还是昨天的那个吗?&rdo;
听到不是,韩耀也没有多说什麽,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但秘书们已经知道,中午的那句话并不是对她们说的。
虽然没感觉到刘平的打扫比卢梭更干净些,但既然总裁问了,那就干脆让这个人上来好了,如果弄错了,再把他调下去也没什麽关系。於是,在临下班的时候,马开泰就接到了二十六楼的一个电话。於是,原本还在考察期,等过了年之後才该有机会的刘平,就可以提前签合同了。
想不通,马开泰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主管後勤已经很委屈了,难道还真的要在一个清洁工问题上纠缠吗?
&ldo;好了好了,快签合同吧,从这个月开始,你就可以领合同工的工资了,公司也会帮你交三金的,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啊,二十六楼的那些姑奶奶们可都厉害的紧,很有可能直接开人的。&rdo;
&ldo;马、马主任,我、我不想上二十六楼……&rdo;昨天那人就是在二十六楼遇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麽的,但很有可能再碰到,只是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令他不想过去了。更何况他也知道,如果真上了二十六楼,以後後勤部恐怕就没人愿意跟自己说话了。刚才连曲大姐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