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你胡说!&rdo;
&ldo;我胡说?不是你说他对你很照顾的吗?别告诉我他是你的表哥!&rdo;
&ldo;他……&rdo;
&ldo;说呀。&rdo;
&ldo;我……&rdo;
刘平不知道要怎麽说。马开泰会照顾他当然是因为何宁。但是他怎麽可以对韩耀说明?那不是在指责马开泰因为儿女私情在利用职权吗?
&ldo;说不出来了,恩?&rdo;
本来韩耀会说那句话只是有点怀疑,毕竟马开泰看起来也有点精英的样子,就算有这样的性向,也不应该会向刘平出手。但现在这个样子看来,两人之间分明有什麽!
气愤,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这个东西,这个下贱的东西竟然还敢去找别人!这个下贱的东西竟然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
韩耀抬手将他打在地上,扑上去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ldo;你、你放开我……&rdo;
刘平本来已经麻木了,但此时的韩耀如同噬人的兽,让他本能的感觉到惧怕。他开始挣扎,而这种挣扎则进一步刺激到了韩耀的神经。
&ldo;已经被操了这麽多次了,还装什麽烈女?你想给谁守身?要不要打开门,让大家都见见你这个浪样呀?&rdo;
嘴上说著,手也没有停,不大功夫,就将刘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这是刘平第一次完全赤裸的出现在韩耀眼前,在这之前,都只是脱下裤子而已,虽然那种情况也并不现在好多少,但多少还能给人一点安慰,而现在,就仿佛最後的尊严也被剥夺了。
因为长久的劳动,他的手臂和小腹都有一点点肌肉的线条,而因为营养不良,其他的地方则只可以用骨兽如柴来形容了,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肋骨。皮肤苍白,干扁的样子说不上好看,但却有一种病态的媚惑。
辱头的颜色也很淡,因空气的刺激挺立著,如同一株生长在峭壁上的樱果。
韩耀吞了口口水,下腹灼热了起来,眼中的狂热更加浓厚。
刘平恐惧的看著,手在地上慌乱的摸索著,想要找到什麽东西来遮挡住自己,但不等他有所动作,腿就被抬了起来,然後一个坚硬的东西就贯穿了进来。
几分锺前才结束过一次性事,里面还是湿滑的,突如其来的贯穿让两人都有种异样感。特别是刘平,这种行为带给他的一直是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有一种苏麻的感觉。
&ldo;他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你?&rdo;韩耀捏著他的辱头道,&ldo;这样呢?这样呢?&rdo;
&ldo;放、放手……&rdo;
&ldo;放手,但你看起来很喜欢啊,看看,辱头都硬了,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操!&rdo;
&ldo;胡说……胡说!&rdo;
&ldo;胡说吗?&rdo;
冷笑著,抓住他的分身,有技巧的套弄了其来。虽然并没有什麽实质的经验,但是对於这些东西,韩耀甚至可以说的是行家,曾有一段时间,他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经历和时间,甚至连s都涉及过。所以他非常知道怎麽让男人兴奋其来,当然更知道男人的命点在什麽地方。
&ldo;不、不行……&rdo;
刘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中也带起了水光。在少年时代,家中就出现了意外,别说性事,连恋爱都没有过。唯一的经验就是先前从韩耀这里得来的屈辱,此时突然面对这样的挑逗,立刻就有了反应。
&ldo;不行?什麽不行,被男人操很舒服吧,看看,都出水了,你这个荡妇!&rdo;咬牙切齿的说著,下身狠狠的撞击了其来。
&ldo;不、不是,我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