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燕午彻底愣住了,他们的宝宝竟然还没有名字?!
燕唯,宝宝的名字最终确定为这个,他们不图宝宝多聪明伶俐,只要他幸福快乐就好,更是他们的唯一。燕午反反复复把这个名字念了好几遍,心里又有些异样的鼓动,他可以从中体会到阁主的心情,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宝宝又重新占据了燕午身旁的位置,仿佛知道经常伴在自己身边的就是最亲的爹爹,别人眼前乖巧的宝宝在燕午和燕向南面前总是晃着小手直乐,刚刚病愈蜡黄的小脸扯开那一抹笑容看得人心都软了。要不是燕向南勒令一个月之内不许太多人接近燕午,借口前来的人非得把门槛踏破了不可。
赫连麒就居住在离后院不远的地方,即使有侍卫们的守卫他还是想尽办法弄明白燕午的去处,上次是因为他胡乱窜动无意中发现一个院子周围有许多暗卫,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就放倒了一众暗卫,没想到就发现了和燕向南一起的那个&ldo;男宠&rdo;!现在死士院子里自然没了那人的踪迹,他找遍了后院也没发现。
他知道燕向南的住处在哪里,可是听仆从们说,燕向南从来不带任何宠侍去主屋,除了未来的阁主夫人,谁也没有资格住在那里。赫连麒始终认为那人是男宠身份,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到那里去找,更何况那里的暗卫虽然不多,万一有所响动必定会惊扰燕向南,到时候恐怕就会被赶走……白来了。
原啸拿着一本册子边走边看,赫连麒偷偷地跟在后面,看着他去后院对着一个女人说了几句,命人拿过一个盒子放在石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女人尖声叫道:&ldo;我是不会走的,我要见阁主!我要见阁主!&rdo;恨极了想要伸手掀翻盒子,却停住了,她打开盒子,赫连麒看到里面都是金银珠宝。
这种类似的情形赫连麒怎么会没有见过,不就是遣散不受宠的女人嘛!这女人现在肯定满腹怨言,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赫连麒自认很聪明地走了过去,那女人正是暗地里小动作不断的艳梅,见走来一个不认识的人赶紧把盒子盖上抱在怀里,&ldo;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后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当心我禀报阁主!&rdo;
赫连麒不在意,笑道,&ldo;去啊,如果你还能见到你的阁主。&rdo;
&ldo;你说什么?&rdo;艳梅脸色一变,他怎么会知道阁主要赶自己走,&ldo;你到底是什么人?&rdo;
&ldo;别管我是谁,你想要的是燕向南的心嘛,我想要的是他身边的一个男宠,非但不冲突反而可以合作&rdo;
&ldo;你……想要的是……&rdo;艳梅心里升腾起一个人选。
&ldo;嘘!&rdo;赫连麒示意她先不要说话,刚要伸手去怀里拿东西,动作忽然一僵,才想起来万蛊之王已经不再他这里了,&ldo;有什么便于说话的地方?&rdo;
艳梅四处瞅瞅,咬了一下唇,&ldo;你跟我来。&rdo;
赫连麒不知道要做什么小动作,他和艳梅见面的消息自然很快传到燕向南的耳朵里,燕向南冷笑,&ldo;他还不死心,若不是看在他救了宝宝的面上,岂容他在阁里放肆!原啸,那个女人怎么还没处理掉?&rdo;
原啸微微躬身,&ldo;阁主,这遣散也是需要手段的,要让她们走得心甘情愿,才不会有机会败坏您的名声,这艳梅是极早入阁的,所以要费些功夫。此时恐怕那赫连麒已知您屋里有人,要不要提早做些准备?&rdo;要让阁主肆意妄为,还要主管干什么?
&ldo;不用,他若能闯进来,也该让他知道一些既定的事实。&rdo;他是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和自家死士亲亲我我。
艳梅背着包袱在主屋门前声泪俱下,说是希望可以见阁主最后一面。她是希望转移侍卫的注意力,当然更想要引出阁主,说明他还念及一些旧情,到时候……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喝退他,并无一人妄动去请示阁主,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要任何人擅自进入主屋,特别是已经被赶出府的人。
赫连麒忍耐不住,躲过暗卫,轻飘飘地落在最大那间房间的后窗,欣喜地发现屋里正是燕向南和另外个人,那人的声音非常耳熟!
燕向南嘴角一翘,扶着燕午来回走动的双手一顿,在他疑惑看过来的时候深情道:&ldo;五儿,平时都是我亲你,你也主动亲我一回,否则,今儿你别想出门。&rdo;
只疑惑了一瞬就知道阁主的用意了,想到阁主之前的叮嘱,即便是非常不自在也咬牙开口,唤出那个亲昵的名字,&ldo;向……向南……&rdo;语音颤抖、结巴,孰料在外人听来却是正儿八经的情到深处,心碎了一地。
唇舌交缠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赫连麒的耳朵里,他不想再听下去,黯然离去。燕向南和赫连麒第一回合的斗争,完胜。
房间里依然热度不减,虽说是做给赫连麒看的,兴致却上来了。燕向南却抱着人不肯放,里里外外亲了个遍,直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到燕午的裤子里,正向着那个销魂的缝隙进发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不舍地在养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ldo;先放过你,宝宝满月之后,在床上乖乖等我,别想逃&rdo;
燕午的脸再次烧红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阁主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却没有这份脸红心跳的感觉。
燕向南把人摆在床上躺好,甩袖出门,暗卫们又重新回到了边边角角,刚才为了让赫连麒顺利进入,他们可都当了一回&ldo;盲人&rdo;。外面的人还在悲苦的诉说,不知道某个男人早已落荒而逃,抹了一把眼泪,还要时刻注意着别毁了自己的妆容,正辛苦间,看见燕向南迈着潇洒、沉稳的步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