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皇家学院教学都是分科分阶段教学的,泾渭分明,井井有条的,这感觉真好!”韩琦看着两位哥们在那推敲,甚是无趣,便插口打断两人。
“稚圭这样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圣上只说了明年科举加入一层新学内容,可就我们看到的新学体系就这么庞大,这一层如何取舍呢?咱们就一年不到的时间,中不能乱学一气吧!”富弼对两人说出自己的担忧。
“圣上应该不会疏忽这个问题,到时候派出的新学先生应该会有所提示。就我看来,这皇家学院是分科分段教学,那么咱们时间这么少,极可能是只考最基础的东西,咱们就先把各科最基础的东西学会再说吧!”文彦博再一次在两位同伴面前暂时其过人的推理能力。
“如此甚好,愚兄最近都能熟练运用那个什么乘法口诀了,算账可方便多了。”富弼自豪地说道。
“我也在图书馆看了本圣上写的《力学》这本书,里面还有个什么万有引力定律,虽然很多都看不懂,不过也让明白了平常看到一些现象的原因,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叫物理的东西了。”韩琦也很惊奇地说道。
“咱们都一起努力吧!将来咱们在一起辅助圣上建立不世之功如何!”文彦博似乎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丕自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吾愿往!”“吾亦愿往!”
此圣旨一出,所到之处,鸦雀无声,往日的那种喧嚣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而那些已被刊登出来的署名反对的人一下子成了众人监视的对象。不管在哪个时代,人们总是会优先关注自己的利益。毕竟能够正正经经地考上贡生的人还是极少数的,他们的声音淹没在人民的汪洋大海中泡都不带冒的。
“父亲,看来圣上是执意要推行新学了呀!”孔圣佑看着报纸对孔道辅说道。
“谁说不是呢?”孔道辅心不在焉地说道,派去找刘承珪的人回来说他已经离开了兖州,此刻心中甚是沮丧。
“依孩儿看,圣上此令一出,天下士子可能会见风使舵,咱们之前造的势就土崩瓦解了,岂不是百忙一场。”孔圣佑担忧之情甚矣。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咱们孔家圣学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全耐历代先皇的推崇,其实圣学也就是先皇们用来教化万民的一条鞭子,既然当今圣上想不用这条鞭子,那肯定是觉得咱们没用,待为父亲自上京去一遭,希望能改变圣上的做法吧!”
“您不找刘伯伯商议一下么?”
“不说还好,说起来就有气,为父派人去请了,他却开溜了。为父现在细想起来,咱们似乎被人利用了,不过这也怪为父修为不够,太看重名利了,你以后可得注意了。”
“孩儿谨记教诲!不过您说咱们被利用了,难道是说刘伯伯么?他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
“这也是为父没想明白的地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出面,完全把咱们孔家顶到风口浪尖,可就算这样他也讨不了什么好处吧?”
“就是嘛!他到底想干嘛呢?”
“不管了,走一半看一步吧!”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只听门外仆人喊道:“老爷,有天使到府上了,您快去看看吧!”
孔道辅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慌,一起默默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大厅,赶忙上前拜见天使:“天使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恕罪!”
“孔大人快快请起,吾等也是奉命行事,不敢当此大礼。吾等乃是国安寺锦衣卫,圣上飞鸽传书吾等,命吾等护送大人进京。”来人谦虚地说道。
“锦衣卫?尔等到底何人?老夫未曾听过。”孔道辅一脸戒备的表情。
“大人勿须惊慌,这是我等腰牌,圣上将原来的密碟司改为了国安寺,并将权利进行了分化,咱们就是其下属锦衣卫,主要负责重要人员的保护之责。”
孔道辅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腰牌才恭敬的还给他们,歉意地说道:“得罪了,待老夫稍作整理可好?”
“大人请便,车马咱们已经预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