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没人气,后面做什么活动都仿佛是在狗尾续貂,没那个劲头。还好王和志脑子灵活,经过这两天的观摩,似乎有些理解她的行事风格。出声劝道,“不单单是回馈,掌柜应该还希望那天人多热闹点!咱们可以分给之前来酒楼帮咱们抽成的亲朋好友,不也一样是人情往来嘛!”那人被他说动了,“你说的有道理。”人都散光了,王远脸上还满是愤愤不平。王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了。”王远闷声闷气地道。“我就是觉得他们完全不为酒楼和掌柜考虑,遇事只想着占小便宜,实在太没良心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王和志叹了口气,“咱们做好自己,无愧于心就行!”他还是放不下,义愤填膺道,“掌柜一心只想着把酒楼经营好,连家里有活都先考虑让酒楼接,他们却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王和志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家里的活?什么活?”“掌柜家这几天好像要请工干活……”他把赵宜年订包子,中午外包回家做席的事大概讲了。王和志听完,陷入了沉思。“还可以这样。”赵宜年正在回家的路上,跟裴念商量每天中午回家做饭的事。“我要带着酒楼的厨师学徒一起回去,所以中午这趟你就不用来接我。”裴念点头。又问,“你认识路吗?”赵宜年一时语塞。“大概记得吧!”从镇上出来这段她肯定认识,但上山之后七拐八拐,人走得少痕迹也轻,她也不确定一个人能不能完全记住。裴念沉思了片刻,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从她手里拿过火把,弯腰朝两人旁边的一棵树伸过去。“看到这个标记了吗?记不住的时候就在附近找找。”靠近地面的树干上,树皮被扒掉了小小的一块,里面不知用什么方法刻着那个奇怪的三角形,跟二哥刀柄上的有九成相似。赵宜年惊奇地伸手摸了摸。“还真有!”裴念缓缓说,“我就是照着这个标记走的。”她笑起来。“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