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左雅都沉溺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突然发现生活失去了所有的乐趣,活着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想到走到了这步,全都是自找的,心里痛苦到无法自拔。
左雅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了,所有的积极性全都在林沫的出现后全都给打压了,如今只剩下一个驱壳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马霆的电话追过来了,连续打了左雅三个电话后,她才慢吞吞地接起了电话。
“喂?”左雅有气无力地说。
“你怎么没有过来上班?”
假也不请,什么也没有交代,就这样一直旷班,好歹也是马霆亲自聘请她的,没料到她做事情这么没有交代。
“不想上。”
“不想上?”马霆听到她的这句话,觉得大跌眼镜。
“你的理由是什么?”
“完全没有意义。”
“上班让你完全没有意义?”马霆突然觉得那个熬夜加班,赶方案的她和如今这个样子判若两人。
“对!”
“林沫,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好?”马霆说。
“那就炒了我吧!”左雅自暴自弃地说。
“炒?”马霆冷笑,问:“为什么?”
“因为我无心上班,觉得上班完全没有意义,可以了吧!”左雅把所有的火都撒在了马霆的身上,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今她坠入谷底,她不屑于任何一个想伸手拉她一把的人。
“那你说什么有意义?”马霆非常有耐心地问。
左雅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有意义,回到k港的第一天,那时候发现生活充满了希望,觉得每天活得都十分正能量。因为她那时候有目标,有计划,觉得只有自己努力,一定会让事情水落石出!可是如今呢,所有的希望全部都破灭了,原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都在充当别人的炮灰。
她曾无数次觉得自己很傻,但是这一次真的是傻得太可怜了。
如今她不再是左雅了,她是林沫,是斯密斯先生的太太!想到这些,她觉得无比地可笑。她还能怎么样,跟林沫对质上法庭,将自己所有的伤疤都公诸于众,最后得到的不是别人的同情,而是给别人演猴戏,让别人笑话。
就像林沫说的,如果她真的要这样的话,那么双方只会遍体鳞伤。
“什么都没有意义,糟糕透了——”
左雅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她的不满全都是因为自己,和任何人无关,她第一次萌生了想要死掉的念头。即便是在t国山崖坠入海里的时候,她都未曾想过要轻生,可是如今,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
“你的病又发作了吗?”马霆十分担忧地说。
病?什么病?
“什么病?”左雅问。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马霆说。
“你把话说清楚,你说我有病,我有什么病?”左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