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德彪的麻烦算是暂时得意解决了。
不过,从此之后,徐风这个人形象算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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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红瓦蓝天,青山绿水古村。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
站在村口的那座斑驳的路廊下,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徐风的心里充满了感慨,同时又开始有些踌躇,正所谓“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六年前,顽劣的自己被家人从这里送去当兵的时候,他就发誓不混出一个人样绝不回来,可是现在却……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家里的父母,尤其是那个对他一直就寄予厚望的二叔公说呢?
编瞎话骗他们,这样操蛋的事情徐风还真是办不出来。
从小的经历告诉徐风,如果对父母说谎,不被发现则罢,要是穿帮了,那他将要付出生命能够中难以承受之痛的。
虽说现在他老子应该不可能拿着棍棒打折他的狗腿,但是绝对会让二老感到非常的失望,甚至伤心。
他是一个孝顺的人,在他看来做子女的不能让父母开心快乐,不能让他们因为自己的事情感到骄傲自豪,那就是一种极其不孝的表现,因此这样的事情他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要是对他们说实话,告诉他们自己被部队开除了,这而同样也会让他们感到失望,感到伤心的。
不管说与不说,都会让家人失望、伤心。
一时间他真的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一道欣喜又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风哥,你回来了?”
闻声,徐风转身一看,也不由的露出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上前在哪人的胸口锤了一拳,兴奋的说道:“哈哈哈,伟哥,怎么是你小子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发小,铁哥们徐伟扬。
“怎么不是我啊。”
徐伟扬也是兴奋锤着徐风的胸口。
“不是说你小子当大老板吗?怎么一副农民伯伯的打扮,该不会是在魔都偷了那家大姑娘小媳妇被人给发现了,逃回老家来避难来了?”徐风看着徐伟扬头戴着一顶斗笠,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脚上汲着一双人字拖鞋,这洁白的小腿肚还沾着些许泥巴,就不由笑着调侃道,这兄弟相见用不着客套。
“你小子可别胡言乱语,坏我名声,你伟哥我可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干出如此这般没品的事?”徐伟扬义正言辞反驳一句,还没等徐风开口他又贱贱的找补了一句:“当然了,就算偷了,伟哥我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给发现了?”
“哈哈,你小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不错,不错,继续努力,加紧修炼,真去早日成为我华夏人民共和国移动钢铁城墙。”
“滚粗。倒是你小子这个时候穿着一身便衣就回来了,该不是你小子这狗脾气上来了,犯了什么大事被人给,赶回来了吧。”徐伟扬也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闻言,徐风不由顿时就蔫了,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个萎货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啊。”
“我操,还真是啊。你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天愤人怨的事情,竟然被部队给赶了回来,话说你小子大小也是一个少校军官啊。”玩笑归玩笑,当听到事情的真相正如他所猜的那样,徐伟扬还是有些吃惊的。
“唉,军法如山,不要说是一个少校了,只要犯了事就是少帅又能怎么样,该处理的还得处理。”徐风不以为然的说道。
听到徐风这话,徐伟扬不由更加的好奇了:“操,你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