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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哥哥那句骚话。
池砚在整个回程的途中,满脑子都是“哪里都大”这几个字。
他觉得这几个字从周靳言嘴里说出来,好像会自动变成黄色,让他都快要没办法直视这几个字了。
不过他哥哥说完这句骚话后,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不错。
池砚也就不计较了。
飞机降落时,帝都的天已经快黑了。
从机场到池砚的公寓差不多开车要四十多分钟。
池砚还没到家,就接到了池远海的电话,让他回家吃饭。
一听到他的声音,池砚后背还未好利索的伤口又开始疼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池砚现在已经对他的话完全不信任了。
所以不等池远海把话说完,池砚就打断了他,“我今天没空,还有工作。”
池远海在那边一听到他拒绝,立刻就不悦了,“什么破工作非得等晚上做?”
池砚提醒他,“叔叔大概忘了我是个演员,工作时间不分昼夜。”
挂断电话,池砚发现周靳言正在看他。
他轻扯了一下唇角,“我……叔叔的电话,想让我回家吃饭。”
池远海刚刚在电话里说话的声音很大,周靳言应该早就已经听到了。
所以池砚才没有对他撒谎。
周靳言没有说话,只是在车子在快到池砚的公寓时,他突然对司机说,“去别墅。”
司机听话的改变了路线。
池砚看着他问,“我家快到了。”
周靳言没什么表情的说,“今晚先去我那。”
池砚听到这话,也没疑惑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乖巧的听从了安排。
周靳言很满意他这种反应。
回到别墅,天色已经全黑了。
池砚跟在周靳言后面下了车,司机把二人的行李箱从后备箱里取出来送进了房间。
周靳言一进家门就接了两个电话。
池砚以为他在聊工作的事情,便没打扰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帮着整理了一下周靳言的行李箱。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周靳言才终于结束了通话。
一转头没看到池砚皱了皱眉,“池砚。”
池砚听到他喊自己,从沙发和茶几的缝隙间伸出自己的手臂,“池砚在这呢。”
周靳言走过去把人从地上拽起来,“蹲这干嘛呢?跟我玩躲猫猫?”
池砚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帮你整理了一下衣服。”
说完又觉得自己擅自打开人家行李箱的举动不太礼貌。
“对不起,打开之前我应该先问问你的。”
周靳言嗤笑一声,“又没怪你,道什么歉。”
池砚对他笑了一下,指了指行李箱,“那我能继续收拾吗?”
周靳言低头在他的眉心处吻了吻,“先跟我出去一趟,回来再收拾。”
“出去?”池砚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都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