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也不用改什么。”宁泊将吴榭揽在怀里,冷冷道:“是他们有眼无珠,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我从前一直都在骗自己,说是他们工作忙,才没时间照顾我。”吴榭说:“现在想想,他们——就是不要我了。”
“他们不要你,我要你啊。”宁泊轻轻给吴榭擦着泪。
吴榭最后哭累了,躺在宁泊怀里睡着了,下车的时候,管家将车门打开,宁泊抱着吴榭从车里处出来了。
“睡着了?”周谨小声问。
“嗯,他哭累了,我先送他上楼,待会儿我有话跟你们说。”宁泊说着,抱着吴榭进了家,穿过花园,上了二楼,在管家的带领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泊将吴榭放在床上,熟练地给他脱下来鞋袜,脱下衣服,然后拿着热毛巾给他轻轻擦着脸,吴榭脸上满是泪痕,稍微一动,眼角又滑落了一滴泪,晕湿了灰色的枕套。
宁泊心疼的要命,眼尾通红,坐在床边一点一点地给他擦着眼泪,吴榭睫毛上带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宁泊俯下身,吻掉了他的那颗泪。
然后宁泊下楼拿过来冰袋,用崭新的布袋装着,轻轻给他敷眼睛。
宁泊生怕吴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的时候,眼睛会不舒服。
等到忙完了之后,宁泊轻手轻脚给吴榭盖上杯子,关上灯,这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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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跟周谨坐在客厅里,宁轩抱着手双腿交叠地坐着,手里抱着一袋子薯片,身边的周谨正在愤恨的打游戏,显然是将里面的对家当成了吴谷分和他那远房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拎不清的姐姐。
周谨张开嘴,宁轩就立刻投喂给他一片薯片。
在看到宁泊过来之后,周谨暂停了游戏。
宁泊就坐在他们对面,将手里面包着袋子的针拿出来,手按着推了过去:“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宁轩隔着袋子拿着那根针看了一会儿:“这是从什么地方发现的?”
“今天比赛前在榭榭的衣领上发现的。”宁泊说:“榭榭怀疑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该衣服的时候,忘记将针取下来了。”
“不可能。”周谨道:“衣服拿来的时候,我让两个助理检查过了,还用探测仪检查了一遍——别看我,我职业病,不能不防。”
以前周谨衣服上就被放过追踪器和录音器之类的。
“那就是有人放在他身上的。”宁泊说。
“今天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今天我们在后台候场,房门被锁了,我想,学校老师也该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候场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