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芬紧抱着宋卫国的头,在公共场合和老板展开不伦的偷情,与外边的同事只隔着一道门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这样紧张刺激的情绪有效的催化了她的情欲。
&esp;&esp;如果不是怕被人听见,她真想放声尖叫。宋卫国的手从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被丝袜包裹的屁股沟摸了下去。
&esp;&esp;一直摸到了阴户的部位。他喜出望外的发现赵芬的底下已经湿了,真是淫荡的女人,平时还给我装假正经,没想到浪起来居然这么骚。他已经忍不住了。
&esp;&esp;一来这是公司,他虽是老板也不好太不注意影响。二来他想先彻底断了她的后路,先占有了她的身子再说,这样她就是想后悔也没用了,只要以后使手段让她屈服于自己胯下,还不是有的是机会慢慢品尝她的肉体。
&esp;&esp;想到这儿宋卫国腰一挺,赵芬两条腿还夹着他的腰,胳膊搂着他的头颈,整个人骑挂在宋卫国身上,被宋卫国兜了起来,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办公桌,办公桌很宽敞,足够躺一个人。
&esp;&esp;他把赵芬的屁股放在桌边,解开裤子皮带往下一褪,赤条条的大腿露了出来,大腿根部黑森森的阴毛中伸出一根直挺挺的y茎。y茎的长度比丈夫的要短一点,但体积也比一般人大多了。
&esp;&esp;颜色是褐色的,褐中发灰,赵芬记得在哪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这表示这是经过许多女人浸泡过的。宋卫国像野兽一样喘息着。
&esp;&esp;脱掉赵芬一只脚的高跟鞋,抓住她裤袜和内裤的一边往下扒,赵芬蜷起腿配合他的动作,很快,裤袜的一只袜筒脱离了赵芬的粉腿,和揉成一股绳的黑色小内裤一起淫靡的挂在另一条丝袜腿上,两腿中间的黑色阴毛下,已经沾满透明粘液的玫瑰色的阴唇颤巍巍的一张一合,能看见里面的鲜红色的嫩肉,充血肿胀的小肉珠直立着,显示着女人饥渴的欲求。宋卫国脸上挂着淫秽的笑,凑到赵芬耳边问道:“昨天晚上作爱了对吧。”
&esp;&esp;赵芬脸色通红,发丝散乱,双眼喷着媚火,气喘咻咻的说道:“戴戴上套”宋卫国定睛瞧了瞧她,又笑道:“你怕我不干净?嘿嘿,好吧。”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撕开塑料包装,却不戴上,递给赵芬道:“你帮我戴。”
&esp;&esp;赵芬羞臊的白他一眼,接过握着他的ji巴帮他戴上,这样心里的最后一道坎子也放下了,随后小声含羞说道:“来吧”宋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把gui头对准她的穴口,微一使劲,进去了一小截。
&esp;&esp;这一进去,觉得里面一道道的肉褶夹得gui头特别舒服,真他妈紧啊,爽死了!他心花怒放,屁股往前猛的一送,ji巴撑开肉壁全根捅了进去,大量的汁液被挤了出来。
&esp;&esp;赵芬只觉空虚的下体被填满了,腹部的肌肉一下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背,嘴里压抑着发出了“哦”的一声。宋卫国就那么站着。
&esp;&esp;一手拢着赵芬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腿,腰部一前一后的来回晃动,随着晃动的节奏发出低沉的喘息。赵芬则双臂向后撑着桌面,屁股一耸一耸承受着宋卫国的抽chā。
&esp;&esp;闪着水湿光泽的肉棒在肉唇中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是拉到一半左右,同时带出大量淫水。每一次进入都力道十足,黑色的阴囊拍在流水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淫荡声音。
&esp;&esp;同时溅得水星四散。宋卫国快爽死了,赵芬的y道绝对是男人的恩物,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在他抽出插入的过程中反复拨刮着他的gui头的肉棱,超薄型的避孕套根本不妨碍他感受那爽到心里去的快感。尤物,绝对是尤物!
&esp;&esp;没看出来这个逼竟然是名器。他咬着牙,吸着冷气,屁股快速的耸动,他知道快感照这个速度累积下去会使他很快射精。
&esp;&esp;但他实在舍不得这抽chā的快感,他不想慢下来。赵芬也是浑身哆嗦,嘴里小声的“哦”宋卫国的ji巴虽然没丈夫的长。
&esp;&esp;但也能次次顶到尽头,而且抽得既快且猛还很有技巧,快速而大力的摩擦让她腔道里的媚肉不断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一拨拨传来,令她体液分泌加剧。
&esp;&esp;子宫颈口被一次一次的顶撞着,舒爽的酸麻电流般传遍全身,直达每个神经末梢。她的胳膊软了,没有力气支撑她的身体了,她软软往后一躺,也不管压着没压着什么东西。两条腿也软了,松松的耷拉在宋卫国的胯骨两端,无力的垂在桌下。
&esp;&esp;随着宋卫国的撞击而一下下的晃动。宋卫国此时已不能自拔,他任赵芬仰面平躺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乳房使劲的揉捏着,屁股往前猛冲,每次的势子好像要把阴囊也塞进去才甘心,突然,赵芬浑身的肌肉绷紧了。
&esp;&esp;双腿像恢复了力量一样紧夹住他的腰,两手死抓住掐着她腰的宋卫国的手腕不让她动弹,时不时呼吸一下,接着憋着气,浑身皮肤变红了,宋卫国知道她快来高潮了,但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y茎发胀,gui头发痒,眼看要射了。
&esp;&esp;他使劲掐住赵芬的腰,死命往前一顶,死死抵住y道尽头,囤积在小腹里的快感无限倍的被放大、膨胀,在强大的压力作用下顺着他的输精管往前疾冲,最终从他的马眼里狂暴的宣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