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受过重伤的人该有的力道吗,哪怕他没喝酒也不见得是对手。
&esp;&esp;短短的几分钟,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曾耀兴被砸到蜷缩在地上不得动弹,对方才停住从他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扔还给了他:“不是要告到底吗,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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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将近凌晨两点,中年beta男人行色匆忙得赶到了酒吧附近的派出所。
&esp;&esp;有人喊住他问他来意,他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对方又叫来了旁人,几分钟后将他领进了一个小房间。
&esp;&esp;片警正在给边圳做笔录,看见他来,alpha并不诧异,意味索然得靠着椅背,仿佛这个情形全在意料当中。
&esp;&esp;打通关节没费多少时间,beta男人便带走了边圳,上了自己的车。
&esp;&esp;“蓄意伤人寻衅滋事,你想坐牢吗,”beta熟练得启动车子,心平气和得问道,“什么事犯得着亲自动手。”
&esp;&esp;衣服上沾染的血味腥臊恶臭,边圳脱了外套扔在了后座上,答非所问:“曾耀兴人呢。”
&esp;&esp;“伤得很重还在急救,他的伴侣接到消息赶去医院了。”
&esp;&esp;对方在十字路口停留了片刻,从储物柜里找出副眼镜戴上:“等曾耀兴醒了,派出所会找他了解情况,他会说你们是在酒吧喝多发生口角,最终演变成互殴,属于民事纠纷,他也愿意和解。”
&esp;&esp;“互殴。”
&esp;&esp;边圳手肘倚着车窗框,撑着头重复道。
&esp;&esp;“他被你打进了医院,你也伤了筋动了骨,左手骨折还轻度脑震荡,这都是有医生诊断的。”
&esp;&esp;为了让这场争端合理化,把他车祸时受的伤都挪用过来,无所不用其极,的确是边启祥向来的做派。
&esp;&esp;对方跟着边启祥做事多年,处理方式如出一辙。
&esp;&esp;“另外你爸说明天回禄湖吃个饭,”beta男人扶着方向盘又转达道,“他有话和你说。”
&esp;&esp;禄湖的那栋二层别墅,边圳从出生到高二前,差不多有一半的日子都住在那。
&esp;&esp;比起他名下别的房产这里明显老旧,配套也差强人意,不过他没有要出手掉置办新房的想法。
&esp;&esp;边圳到的时候早已过了午饭的点儿,边启祥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刚喝完半杯红酒。
&esp;&esp;“搞这一出你想干什么,”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往杯里续,直言不讳得问在对面沙发坐下的alpha儿子,“一点小事还需要我来给你善后。”
&esp;&esp;成年前毫无怨言得参加各类训练和比赛,成年后听从守规得进入公司接手管理。
&esp;&esp;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对方
&esp;&esp;陈映惴惴不安得护着背后的边圳,感觉手心都在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