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疼起来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的情形,太上皇就心有余悸。
“为孤治病那天,刺客疯了一样涌进来,要不是水溶安排周密,说不定就出大岔子了。”太上皇捂着心口道。
丰亲王赶紧站起来拱手行礼,:“皇兄乃天子,自有天道护佑,魑魅魍魉都近不了皇兄的。”
太上皇闭了闭眼睛,慢慢道:“那批刺客里有一名头目,他的令牌上刻着一个‘顺’字,孤已命人去查此令牌的出处,”
“安南国也参与了那次刺杀,暂时查到是安南国二皇子的人,包括这次运河船底藏着的水鬼,说是来自喜乐堂,其实也是喜乐堂在安南分堂那边的人,”
丰亲王怒了:“一个小小番国二皇子,竟敢对我皇室动杀机,他是想灭国了吗?”
这也是太上皇一直不得其解的原因。
“想来事情总有蹊跷,孤把这件事情交给你秘密清查,有任何疑惑及消息都可与水溶商议,此事不许对外声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丰亲王道。
那意思就是连皇上都不能说。
“孤这次大张旗鼓处罚袁氏及胡氏,一是为林姑娘立威,二是袁胡两家都是忠顺王的拥趸,孤怀疑带‘顺’字的令牌与这有关,但是没有证据,”
“孤咽不下这口气,不管是不是,此次也得给那些蹦跶最欢的人一个警惕,削掉他一条臂膀还是轻的,让他们先疼一阵再说。”
丰亲王一直都知道皇兄的手段,不出手便罢,出手就不给人活路。
“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给林姑娘召来嫉恨?”丰亲王疑虑地问。
太上皇不在意地道:“从她为孤治病那天就应该被恨上了,既如此,孤就要明晃晃地把这丫头划拉到自己翅膀底下护着,谁敢动她,就是在和孤过不去。”
这话说的霸气,连丰亲王都羡慕黛玉在太上皇心里的地位。
更何况皇后和袁妃。
而此时,皇后正跌坐在软塌上,由身边的嬷嬷抚着心口,惊悸得不敢动弹。
胡公公传完皇上的话就走了,皇后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夫妻,她比谁都了解皇上,别看他表面一派赤子之心,其实却是个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人。
真要是触了他的逆鳞,别说是夫妻,就是骨肉亲情又怎样,当年的事她早就无意间偷听到了,这些年她一直活的谨小慎微,就是怕皇上发觉她知晓秘密,从而连累自己的母家。
眼看着皇儿也长大了,这个时候更不能出任何差错。
皇后定了定心,吩咐嬷嬷道:“去通知袁妃,抄三百遍忏悔文,不抄完不许出院子。”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