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司徒寒越回过头来,看着坐姿僵硬,但一又亮又有神的眼睛却睁的大大的,装满了好奇与……天真,心里的恕火也没来由的消失了一大半。
不禁稍稍倾身,放大的容颜带着炙热的呼吸朝着她逼近。
他……饶有兴味的目光带着一丝程安安还无法理解到的复杂打量着她。
“总裁,我脸上有脏东西么?还是说你比较对我脸上的毛孔感兴趣?”
“还在记着下午那件事?”
“呃……没有,我只是觉得总裁很多习惯很特别。”程安安很礼貌的没有用到变态。
“是吗?”他噙着坏笑,抬起手,“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特别的习惯,你还没见识到了,比如……”
程安安条件反应似的将双手肪在胸前,戒备怒视,“比如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或许是夜色作祟,亦或许是今天自己的花痴行为莫名泛滥,她突然觉得司徒寒越特别象一只想要对她发动攻击的野兽。
司徒寒不为所动,邪魅的笑容有增无减,不过双手并没有侵犯她,而是一丝不苟的替她扣好安全带。
真想现在就撕碎她的衣服,狠狠的要她,要到她向他求饶为止。
该死的女人,总是一再的惹恕他!
“那个……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哪有堂堂总裁亲自为公司一小职员系安全带的。
难道,这也是越变态说所以很多特别习惯之一?
靠,果然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变态。
嗯,还是爱钱如命的兼职牛郎!
“你在想什么?”
“呃……没,没,我什么也没……”
“最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