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箐拿起锄头与竹筒还有铲子,一个回身便见江溪站在门边,吓了林箐箐一跳。
“相公,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江溪莞尔,回答。
迈着大步走到林箐箐身边,拿过林箐箐手上的东西,替林箐箐减轻负担。
“你受伤了,这些还是我来拿吧。”
林箐箐伸手想抢回,江溪却不给林箐箐这个机会,举起手,不让林箐箐够着。
这一看,林箐箐才发现江溪很高,她站在江溪面前,也只到他胸膛处。
林箐箐看着江溪的衣服,这身衣服洗得发白又缝缝补补了好几回,甚至小了,裤脚只遮到膝盖往下一丢丢,衣袖也窄而狭小。
看到这,林箐箐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搞钱,养活她跟江溪!
“我伤的是额头不是手,这种粗活该让男人来才对,怎能让娘子做!”
江溪莞尔,解释。
林箐箐见江溪坚持,便没再坚持。
既他想拎,便让他拎着好了。
“昨夜娘子是如何知有人在家中的?”
江溪好奇问,昨夜他跟在林箐箐后头,见林箐箐到了门外却没进去,不过一会,里面就传来李婶子的叫声,再然后便见牛嫂子赶来,而后便是村长他们。
他可以肯定林箐箐没看到牛有才进屋里。
“李婶子这几日举动怪异,有时出门还能瞧着她在我们家附近闲逛,牛有才就更奇怪了,祠堂那会不是说了待会就只有我们两人,加上牛嫂子的举动很是奇怪。”
林箐箐顿了下,回忆着昨夜吃席子时,她站起来那会其实牛嫂子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她刚想迈开步子,牛嫂子便往她这边撞来,从林巧巧那边看去,便像是她撞了牛嫂子,但她自个儿知道,是牛嫂子撞了她。
牛嫂子的举动就好像是为什么事做准备般,刻意得很。
正因这样,所以她才起了疑心。
牛嫂子想让她回去换衣服,她便顺着她的意愿,瞧瞧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且…昨日出门时我在窗户缝上夹了一根发丝,但昨夜我绕后看了眼,摸了下,发丝不见了。”
林箐箐莞尔,解释。
江溪咦了声,双目紧盯林箐箐,似没想到林箐箐心思会细腻到这地步。
“好了,今日又是大雪,该去将雪铲掉先,然后去镇子上将酿制的野莓酒卖了!”
林箐箐挽起袖子,干劲十足。
说罢,江溪跟在林箐箐身后往田里去,而两人只吃了一个馍馍,先填充了下肚子。
路上,积雪厚厚一层。
这天气时好时坏,昨夜停雪,没想今日又开始下起大雪,将路上堵住,就是踩着积雪走,也累得够呛。
一到田地,林箐箐便开始将积压在棚子上的雪扫落,又拿着先前留在柴房的稻草裹在农作物上,放置农作物被冻伤。
“相公,你看,发芽了发芽了!”
林箐箐指着冒起嫩芽的菜,红彤彤的脸上布满激动。
“这些菜还会再长大的。”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