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到这些差点吐了,都表示接受无能。
“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
“走吧走吧,太晦气了。”
“夏晴以前太作,把自己的好运气都作没了,咱们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吧。”
说着,她们就走了。
夏晴看着几个人的背影,气得破口大骂。
“你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以前是,但以后可能不是了。”
说罢,不管夏晴如何怒骂,她们都没有回头。
这样寒酸的朋友不要也罢。
陶家的客人看到像泼妇一样骂街的夏文悦,顿时目瞪口呆。
陶母不是说自己的儿媳妇温柔如水吗?
眼前这个泼妇是谁?
陶母也觉得没面子,给了陶思远一个眼神。
刚刚还在骂街的夏晴被陶思远抱进了屋子。
就连婚礼都没有出席。
来参加婚礼的人看完热闹后径直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说陶家的闲话。
说他们母子眼高手低,有眼不识泰山,错把珍珠当鱼目,结果选了个冒牌货,还是个母夜叉。
陶母听着她们的腹诽别提多难受了。
偏偏这是事实,她反驳不了。
陶母身心疲惫地关上门。
她看向主卧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哭喊吵闹声,脸上的神色冷了下去。
她站在门外沉声道:“夏晴,平时不管你怎么闹腾,我和我的儿子都愿意包容你,但你这次太不知道分寸了。”
下车的时候像个泼妇一样骂人吵闹。
婚礼更是直接不出席,让他们母子沦为了家族的笑话。
陶母只要想到那些人嘲笑的眼神就觉得抬不起头来。
夏晴从床上坐起来:“臭老婆子,是我不知道分寸还是你们不知道分寸,娶我就用这么寒酸的仪式来应付,未免太过分了吧?”
陶思远最在乎的人就是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到的母亲,他沉声质问:“你说谁臭老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