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晚宴,登上了第二天的报纸和网络头条。
新闻上充斥着祝福的溢美之词,对宴会上出现的突发状况,全然没有提及。
欧阳雪和陆丰行要结婚的事,还是这样尘埃落定了。
几天之后,陆家和欧阳家举家回到国。
“你不是应该出国了吗?”
路念笙在sky-p看到陆沉郢,吃了一惊,“听说你的父母和欧阳雪他们,昨晚就走了。”
“哦?你怎么知道?”陆沉郢笑问。
“傅尊要出差,昨晚在机场看到他们了,跟他们还是一趟航班。”
陆沉郢淡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是要回去的,但跟他们不是一路。我今天下午的飞机。”
“这样啊!”路念笙点点头,犹豫了片刻才问:“欧阳雪,还好吧?”
“不知道,我没问。”陆沉郢冷淡的将手抄进口袋里。
路念笙一愣。
陆沉郢脸上又浮现一丝笑容,像是猜到了路念笙所想,便问:“怎么?觉得我太冷血无情了?觉得我应该关心一下欧阳雪的情绪?”
“按理来说,好像应该是这样的。”
“但我不喜欢她,安慰她反而可能让她平白又生出希望。她是需要安慰,但不是我去安慰。”
陆沉郢说完,路念笙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有问题吗?”陆沉郢又问了句。
“没问题。”路念笙摇了摇头,笑道:“只是觉得我们两个,挺像的。我也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拖泥带水,其实我觉得你做的很对。”
看似随和友好,但涉及到三观底线的问题,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听到这样的回答,陆沉郢反而愣住了。
“那你先忙吧,我去找小岳了,他非要今天找我来帮他忙。”路念笙失笑。
“嗯,去吧。”陆沉郢回过神来点头,目送路念笙离开,却久久未动。
……
国时间晚上十点,傅尊达到nyc。
nyc是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也是一个充满欲望和罪恶的城市。
傅尊和郭毅在nyc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门口下车,后面跟着推行李箱的服务生。
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面前是各色各样的人种、耳朵里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语言。
忽然,傅尊脚步一停,飞快的转头向后看去。
“傅总?”郭毅疑惑的问着,也随着傅尊向后看:“您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许是我看错了。”傅尊摇摇头。
“哦。”郭毅推了推眼镜,跟傅尊来到前台,“check-。”
傅尊在这家酒店有常年租着的一个套房,但凡来到nyc,基本上都会在这个房间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