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有事的,在她和我离婚之前。毕竟如此心机的女人,不配做洛太太。”
离婚?对啊,她爱的洛云深要和自己离婚了。
“你不要难过,你想要月亮吗?等……等我把那件事做完,我就把月亮给你,好不好?”
喻之初看着心痛的快要窒息的谢颂青。
“好,小初,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谢颂青感觉自己没说一句话都心如刀绞,他感觉自己快疯了。那个满脸笑容的喻之初去哪里了?谁能告诉他,要怎么办?
喻之初静静地凝视着那把弯刀,她似乎忘记了要做什么。
突然,她抬起头来,缓缓的走到洛云深的面前,她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好凄凉好凄凉。
“我想到要做什么了。”
“洛云深,离婚不可能,除非我死。”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一根稻草,可往往都是最后一根稻草才是致命的关键,压崩喻之初的正是洛云深的那句离婚。
此时的喻之初就是穷途末路的疲惫骆驼。
一抬手,将刀刃狠狠对着自己手腕上的动脉血管一挥,鲜血顷刻间涌出。
她做到了。
“洛云深,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永生对我愧疚吧。”
好累,好困,终于可以躺下睡觉了。
朦胧中,喻之初感觉谢颂青紧紧地保住她,一边冲着人群大喊“打120!叫救护车!”
洛云深站在原地,眼底写满了震惊。
直到喻之初被急救车拉走,洛云深的脑海里都是一个画面:喻之初就那样拿起刀,狠狠地向自己的手腕割下去,仿佛不是她自己的手一样。
她要有怎样的绝望,她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
“初初……”洛云深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喻之初的名字。
“阿深,我们走吧。”
喻之漓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就是洛云深的这一个反应,让喻之漓的心头升起一种危机感,尽管洛云深答应她会和喻之初离婚,尽管洛云深承诺,他会娶自己。
喻之漓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说破,但是她知道,洛云深对喻之初上了心,动了情。
在这一年中,洛云深爱上了喻之初,那种深入骨髓的爱,尽管洛云深不承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