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伸手摸了摸左边脚腕,应该没有骨折。
她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被白苏拉出去做过几天医学志愿者,白苏只是为了凑热闹,他却学到了点东西,正骨她会那么一点点。
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辅助器材,或者说有她也拿不到。
喻之初看着那只脚,有些泪目,下定决心,咬紧了下唇,抓住脚腕猛然的一掰。
“啊——”
地下室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让门口负责看守的佣人浑身汗毛竖起。
喻之初的下嘴唇被咬破了,她的脚腕上原本就有伤口,刚刚一用力,鲜血再次涌出,血腥味让喻之初一阵反胃。
她趴在沙发上干呕,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她的口腔中充斥着浓浓的狗粮味道。
地下室里阴冷潮湿,带有各种各样的细菌,喻之初不敢猜测,那些伤口什么时候才回好转。
她明白,洛云深已经在她的心中变异生长,成为了她的心魔。
他逼着她发疯,逼着她摒弃所拥有的一切,那可怕的占有欲拉着她进入无间地狱。
她挣扎,迷失,癫狂,他站在一旁观看,像是看一场趣味十足的电影,亦或是看一场笑话。
回到云上墅,吴妈看着一脸怒火的洛云深,本想询问一下喻之初的情况,看到这种场景,吴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先生的事情,她还是没有权利过问的。
洛云深开口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喻之漓怯生生的将小手臂伸了过去,“这里,有点痛……”
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让洛云深心生怜惜,“做沙发上等着我。”
这次,洛云深没有打电话给慕安北,而是翻找出医药箱,坐在沙发上为喻之漓处理伤口。
伤口并不深,只是一点擦伤,地下室中有灰尘,粘了一些在伤口上。
“忍着点,会有一些痛。”
洛云深修长的手指拿着镊子,夹住一块消毒纱布,帮喻之漓擦拭着伤口。
喻之漓紧咬着牙齿,一副隐忍的样子,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心生怜爱。
洛云深的碎发飘在额前,一身黑色西装衬衫勾勒出胸口的肌肉线条,平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喻之漓看着一脸认真的洛云深,想到她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心尖是满满的得意。
喻之初,你终究是一个手下败将,你喜欢的男人,现在心里只有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