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亦在明明灭灭中,似乎捕捉到了他话里的讯号。
像只八爪鱼一般攀附在他身上,嗓音黏糊道:
“傅老师,我喜欢你。”
“喜欢你好多年了。”
“这是我愿意的。”
“给我一次机会。”
“成全我吧,好不好……”
少女带着特别的嗓音,又甜又软,似将他蛊惑到一个深渊。
她的手指不安分,学着青春期看过的那些动作片,脱他衣服时显得格外笨拙。
过了许久,他身上的衬衫险些有些褶皱之外,竟还完好无损地停留在那。
只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倒是将自己剥成了饱满的粽子。
那一日电竞少女的s服,始终在他眼前跳来跳去,而她还在不停引诱着他:
“你也想,傅老师,不是吗。”
宛如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他束手就擒,而无还手之力,只想到从前训斥她的轻浮与不自重。
也不知像此刻勾引自己这般,又引诱过多少人。
想到那些男人可能在她身上讨到了便宜,食髓知味,不知不觉眼眶便有些发红。
起初她尝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在剧痛中由爱意支撑着。
直到攻势逆转,他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带着酸酸的醋意,让她乖乖降伏。
没有听到她带着哭腔喊痛,只有沙发上留下殷红的血迹,昭示着这一夜荒唐的结束。
事后,他来不及面对着她身下的血迹愣神,只将不停颤抖瑟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拥得更紧。
“我不知道……”
他想道歉,到显然在这种时候不适合表达爱意。
她痛极了,也疲倦极了,只想就此趴在这里睡下。
揉了揉发痒的小鼻子,含糊不清道:“傅老师,时亦喜欢你。”
这一夜她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睡得很浅,梦里是千奇百怪的梦境。
明明不如躺在床上舒服,却不肯放开他分毫。
直到天不亮就醒了,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件他的外套,而毛毯不知何时被卷到了身下。
傅砚清已经落枕了,这一夜,心乱如麻。
江时亦揪着他衬衫一角,笑得毫无阴霾,甚至放肆地用指腹勾了勾他脖颈。
“傅老师,咱们再来一次。”
她总觉自己昨晚没发挥好,这会儿仍在跃跃欲试。
“对不起。”他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进一步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