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班的日子,若不一起做些什么,岂非辜负了。
她很快提议:“咱们一块去夹零食吧。”
她之前看闺蜜和男朋友一起玩,就有些羡慕。
现在她也有了同伴,自然要尝试一下,反正是晚上的飞机。
“走吧。”傅砚清答应了。
才说过她有要求可以提,总不好这么快就出尔反尔。
周末堵的一塌糊涂,干脆舍弃了公车私用,只与她一块坐地铁过去。
上次他在地铁上跟她吵架,这一次只有怜惜。
地铁上几乎没有座位,他握着扶手,她直接舍弃了扶手,将身体靠在他身上。
傅砚清至今没见过这种年糕,径直把自己当成了扶手。
光是贴在他胸口还不够,更是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傅老师~”
她仰起头,在他胸口蹭了蹭,才无辜地盯着他:
“你要多吃点,你腰太细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一个“好”字。
他从来没关注过自己的容貌,只有她一直说好看。至于身材消瘦,更是无稽之谈。
“你喜欢身材魁梧的吗。”
傅砚清觑了一眼坐在地铁上的老外,手臂上还有一圈纹身。
江时亦惊讶于这个男人的转变,以他从前的性子,他才不会在乎别人喜欢什么。
愈发觉得他像个黄花大闺女,因为半推半就得到了他的身体,所以他的喜欢就可以由浅入深,有了以身相许的传统思想。
“我只喜欢傅老师。”
“我家男人是搞民族文化的,老外哪里比的上。”
“而且北方人本就高一些,你都不嫌我矮,我哪儿会需要你做出什么改变。”
她的奉承和表白,就像揣在口袋里一样,随掏随有:
“我的傅老师现在就是最好的。”
傅砚清听着她的糖衣炮弹,听了这么久还是没能习惯。
“时亦,你别靠我这么近。”
他不想再被人拍下来了,不过那些狂蜂浪蝶一般的记者,因为写他的新闻而被吊销资格证。
想必一次接一次也有了教训,不会再拿自己的前途,做无用功。
江时亦对面的外国人大哥下了车,立即空出来一个位置。身边没有老年人,她便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傅老师,您昨晚受累了,休息一下。”咬着他的耳朵,俯下身去。
站在他身边时,手指也不安分,在他衬衫的领口处捏来揉去,白皙娇嫩的手指,时不时划过他的脖颈。
其实昨晚她出力也不少,并且集中在上半夜,只是战况惨烈,她的两条腿现在还有些软,就显得他破费了一番功夫。
其实不过举重若轻,沉醉其中罢了。
傅砚清没有跟她争,左右下一站就到了。江时亦站在他旁边,拨弄着他的发丝,无限爱怜。
下了地铁,跟她一块去商场时,不知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他总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盛京的商场跟申江没什么差别,可供玩的也是五花八门。
江时亦从前路过电玩城从来没有尝试过,一个人去打电玩。就像一个人去吃海底捞,将平时自由洒脱的单身生活,衬托的无比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