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的赌注是输了的人要坐着当地的公交,对着每个上来的人说声你好呀。
这个挑战对宁清来说十分简单,不就是挥挥手说句话的事儿,太容易了。
但对于在外人面前总是沉默寡言,还有些小社恐的岁柏来说,这个赌注很大了,他的性格让他注定张不开嘴,动不了手。
陈辉狐疑地瞅着宁清和岁柏两个人,认为他们肯定是在聊些自己的什么奇怪的东西。
无论他怎么询问两人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宁清和岁柏两人都闭口不谈。
现在就让陈辉知道了是在打赌多没劲儿,指不定他还会暗箱操作呢。
宁清心底小算盘拨得刺拉拉响,赶忙催促着陈辉回答问题。
“也没什么好讲的。”
陈辉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宁清更加确定自己稳操胜券,哪儿有遇到心动的人还这么淡定地,刚才那个女生百分百是新开发的客户。
岁柏也瞧见了陈辉的神情,心底暗道一声不好,他这次貌似翻车了。
“那位小姐是古镇当地人,说下个月的时候打算去四川重庆那边旅游,我知道了就毛遂自荐当导游了呗,川渝那地界儿,我熟啊!”
一聊到下个月的生意,陈辉整个人都变的生动起来,眼底都冒着光,那是对于报酬的渴望。
听到他的话,宁清一拍手,“怎么样!还是我赢了是吧!”
她嘚嘚瑟瑟地看着岁柏,马上就拿出手机搜索古镇对长线路的公交车是哪辆。
天都已经黑了,大部分的公交都下班了,宁清在地图的犄角旮旯小字里找到了一般只在镇上开的公交,总路程就是绕着古镇外围跑一圈。
现在距离最后一班车的发车时间还有十分钟,足够岁柏跑到公交站点等车了。
岁柏绷着脸,心底祈祷着今晚上公交车的人少些,最好是一个都没有。
陈辉看着异常兴奋的宁清,不懂为什么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后就这么激动。
他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再联想到宁清问的问题,看着宁清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瞧着岁柏的眼神更是带着愧疚。
在岁柏还沉浸在等会儿的社死时,陈辉上前拍了拍岁柏的肩膀,“兄弟,放心我尽量收回自己的魅力。”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将岁柏的思绪从内心的小世界里抽离,她转头看向陈辉,眼神疑惑,不太明白陈辉在说什么。
陈辉看着岁柏懵懵懂懂的表情,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宁清,表情一言难尽。
“兄弟,这事儿真不怪我,你放心,接下来的时间我尽量离你女朋友远点。”
“你也好好劝劝你女朋友,不要被我的魅力迷倒,哥只是个传说”
还没说完,宁清的拳头就揍了过来,敲在陈辉的肩膀头子上,力气说大不大,打上去只听得到沉闷的动静。
陈辉龇牙咧嘴地说着,“干嘛呢,干嘛呢,得不到,你也不用由爱生恨啊。”
没等陈辉越说越离谱,宁清把她和岁柏两人打赌的事情告诉了他。
陈辉听完朝着宁清和岁柏两人竖起大拇指,“玩儿还是你俩会玩儿,我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青春活力了。”
随后陈辉搓了搓手,“既然你俩拿的我打赌,那我是不是该收取点费用啊,咱也不能白当你俩蜜里调油的工具人是不,要的也不多,一根儿老冰棍儿就成。”
如愿以偿地得到一根儿老冰棍儿后,陈辉识相的没有留下来看岁柏待会儿的出糗,麻利的地就离开了。
宁清拉着岁柏跟着导航来到了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