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想到这里,这才起身。搭的往A市火车站跑去。可马主任跑到A市火车站候车大厅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穆林已经上车走了。马主任在A市火车站候车大厅里转了半天也没有见到穆林的像子。这才摇了摇离开A市火车站。
穆林走的第二天,这事就在医院里传开了。那位姜玲,姜玲总护士长,自然也知道穆林走的事。姜玲听到穆林走了,便是一愣。心想这位穆林走的时候,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送他。穆林啊穆林。让我怎么说你。对你是爱还是恨?我刚刚当了这副护士长,你就把阎院长扳下去。让今后还靠谁去?想毕你也知道,你这一来把院领导全得罪了。这才呆不下去了。我记得上次你那位同学张自永就鼓动你出去跟他干。这回可能你真得去跟他干了。唉,走吧。走了也好。
再说和姜玲原先同一宿舍里的卜小菊和于筱蝶。穆林这一走卜小菊和于筱蝶怎能不知道这事。可是穆林走了,她们俩又什么办法呢?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穆林平安。
穆林走的第二天,急诊科开大早会。魏云云便看到穆林没有来开早会。便猜出来穆林一定是走了。果然在大早会马主任提到穆林走了。安排其他员人接替穆林的工作。等开完早会马主任便来到穆林的办公室整理穆林的东西。这时魏云云刚好走了过来。马主任抬头看到魏云云便对魏云云说:“小魏,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于是,魏云云走了过去,帮着马主任整理穆林留下来东西。再马主任不注意的时候。魏云云愉愉把穆林用过钢笔装进口袋里。这是穆林最心爱的一只钢笔。还是穆林在那年被评医院先进工作者的时候,医院奖励他的。这多年了穆林一直用着。如今穆林走了,这只心爱的钢笔,穆林也忘记带走。魏云云也知道这只钢笔是穆林最心爱的物件。所以,魏云云把这只钢笔愉愉装进口袋里留着纪念。
说完穆林走后,A市人民医院里的事。再回过头说说穆林。穆林坐着一夜的火车,第二天早上,这才来B市(张自永现在工作的城市)。穆林一下了火车,便感到这座城市要比A市暖和多了。现在是深秋时刻,B市街上人流还都穿着短袖衣服。爱美的女孩子还有穿着短裙的。而且路边两旁,穆林也叫不出来名子树,满树叶子都已然翠绿。一点也不象A市的树木叶子早早就落了。
穆林到离火车站不远处,便找到一个电话亭,拔通了张自永的电话,对他说自己已经到了。张自永让他在那里不要走远,自己马上过来接他。穆林站在电话亭旁那敢走远。还好穆林在那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张自永便搭车赶到了。
张自永下了车,便一拉住穆林的手说道:“穆林你怎么一拖拖到今天才来?”
穆林道:“这话说来话长。等到你那,我在慢慢地跟你说吧。”
张自永道:“对,对,对。走吧。你坐了一夜的火车也该累了。那就赶快走吧。”张自永说完,便帮着穆林把包包裹都拎到车后放好。便和穆林一起从新坐上的士。的士在B市里绕了几圈这才来到一个小区停了下来。
他们先后下了车。当穆林和张自永拎着行礼,往小区里走的时候。穆林便远远地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在站在那里等着谁?她看到张自永和穆林走了过忙跑上前去。穆林想这位一定的张自永老婆吧。忙上前去叫一声:“这位一定是嫂子吧?”
穆林这一叫,叫得张自永老婆眉毛都笑弯了。忙上前忙边帮穆林拎着行礼,边笑道:“大兄弟,你终于来了。你大哥可在这里念叨你几个月了。”
这样他们说说讲讲便来到三楼。到三楼张自永打开房门,让穆林坐沙发上。张嫂又亲自给穆林泡上一杯茶。递到穆林面前,穆林连忙起身谢过张嫂。张嫂已然笑呵呵地坐在穆林旁边的沙发上。
张自永这时说道:“穆林你坐在家里休息一会。等一会也到中午,我们出吃顿饭。也算我给你接风吧。”
穆林道:“我一切都听大哥的。我来这来,要给你们添不少麻烦。”
张自永笑道:“我们老同学还讲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你能来我这里,就是看得起我。还有你来了,我在医院里也好有个伴。”
穆林喝了一口茶道:“说实在的我早就想过来找你了。”
穆林提到这里张自永不禁又问道:“对,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
穆林道:“这事话说来话长。你知道我以前谈那位女朋友姜玲吗?”
张自永点头道:“不就是上次和一起回家的女孩子。”
穆林继续说道:“就是她。她现在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我们医院里的阎院长我想你也认识。就在姜玲刚进医院就被那位老色鬼盯上了。想法设法靠近她。到最后又把姜玲提拔为科室护士长。而且这位阎院长把我视为情敌,处处给我小鞋穿。上次被削处方权,后来才恢复一个月,又削了去。真得要把我气死了。本来那时我就不想在那里干了。正想来找你,后来我又遇到一位医药代表他说要找扳倒阎院长。果然阎院长被反贪局双规一个星期又被放出来了。我想这回我更不能走,我要看阎院长倒台的那一天。没想风回路转,我又一位我从今求过一位法官,他这时正想立功好升职。我便鼓动下,他要扳倒阎院长。后来他果真把阎院长送进了大狱。我这才过来找你。”
这时张自永站起来拍了拍穆林的肩说道:“嗯,你做得不错。有志气!这坏人就不能放过他。放过他,他就会贻害他人。更不能对他人慈,你对他心慈,他会反咬你一口。就如那《农夫和蛇》的故事一样。要打一定要把它打死。”
穆林道:“嗯,这次我想说,阎院长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他这也是咎由自取。我也是被老百姓做一件好事。”
张自永点头道:“嗯,不错。走吧,我看也到吃饭的时候间了我们先出去吃顿饭。下午你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我们的领导。”于是,穆林和张自永,还有张自永老婆出去吃一顿饭。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话一点也不假。在吃饭的时候张自永俩口对穆林格外殷勤那就不必细说。饭后,穆林回到张自永家里,安心地睡上一觉。
穆林一觉睡来,这时张自永正穆林睡觉的房间看着他。穆林见张自永坐在那里正看着他,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张自永说道:“穆林你醒了。我下午打电话跟我们院长说你来了。院长听了非要晚上请你吃饭。你就赶紧起来,洗洗去见我们院长吧。”
“你们院长要请我吃饭?”这要是再A市人医院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A市人民医院里的领导们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只有你去请他,还一不定能请得到。哪有他请你的道理。所以张自永这一说到让穆林受宠若惊。
“是的,我对我们医院院长你来了。他马上就要请你吃饭。走吧,我们吃饭,边和院长谈谈。”张自永说道站了起来。
既然张自永这样说了,自己席也就别客气。于是,穆林连忙从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跑到洗手间,梳洗一下。便跟张自永下了楼。
张自永带着穆林坐着的士在B市里转了两圈,便来到张自永的老板仃的饭店。这家饭店看上去要比A市饭店豪华气派多了。穆林在A市人民医院里也出来,开过两回学术会议。可是,还从来没有来过南方。一见这南方的发展,确实让穆林感到惊讶。穆林想同是一个中国,怎么就不一样呢?
穆林正想着,便跟着张自永走到了饭店大厅。这时有四个门童对着他们俩大声叫道:“先生晚上好。先生里面请。”
门童这样大声一叫,到是穆林吓了一跳。连忙抬对门童说:“好,好。”
再说张自永走到吧台问清楚,他们院长在哪里仃着桌子。于是,便有女服务员把他们俩带到二楼包厢里。
一进到包厢里,穆林便看到这间包厢里早有几位在那里等候着。见到穆林和张自永走了进来。连忙都站了起来。于是,张自永向穆林一一介绍:“这位就是我们医院胡院长。这位是院办公室张主任。这位是人事科刘科长等。”
张自永边介绍,穆林边笑眯眯地上前和他们一一握手。等张自永介绍完。各自坐好。自然胡院长坐在最里面。这一点可全国都一样。张主任和刘科长等人,挨着胡院长一自坐好。张自永和穆林只有坐在最外口。
等大家坐好后,穆林这才用目光扫视一下。见胡院长身子不高,胖乎乎地。头上有点败顶。眼睛到是挺大,厚厚得嘴唇。手上带着一个大大的戒指。看样子也只有三十来岁。穿着一件蓝花短裙褂。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点也不象文化人,到象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再看其实几位,个头不是太高。好象南方人整体上都要比北方矮一点。个个笑眯眯地,没有一位A市人民医院里的领导表面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样子。
这时,服务员把各位酒杯里倒上了酒。胡院长便举起酒对穆林说:“穆医生。张主任(张自永这时已经是他们外科主任。)早就在我面前介绍过你了。你今天还来我这里算是给老大一个面。来来我先敬你一杯。”
穆林忙站了起来,举起杯对胡院长说道:“胡院长哪能让您敬我。应当我敬您才对。”穆林说完,便对着胡院长一饮而尽。
“爽快,你和张主任一样爽快。我最喜欢这样爽快的人。来来,大家都共同干了这杯吧。”胡院长笑着说道。说完而同样一饮而尽。
胡院长干了这头一杯后,吃了一筷菜。便接着问道:“我早就听张主任说,你要过来跟他一起干。怎么到现在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