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全是衣服。
封薄言愣了愣,皱眉,“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该不会以前就在偷偷准备吧?天天盼着回榕九台?连衣服都提前备好了。
“不是。”叶星语走进去,说:“这里的都是我的旧衣服。”
这都是她不穿的衣服。
她说:“你每季都让人送那么多衣服来樾园,樾园的衣帽间根本不够放,我只好每季挑出一些旧衣服放到榕九台放着。”
她把榕九台的衣帽间当仓库了。
封薄言看了一眼,道:“之前怎么不说樾园的衣帽间小了?”
“不敢说。”她以前是向下仰望他的,他能回来,她就很开心了,哪还敢说这些事情烦他?
“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连无能变态男都敢骂我,还不敢提个衣帽间的要求了?”封薄言笑看着她。
叶星语脸热,轻声解释道:“那不是喝多了嘛,醉话而已。”
“醉话而已吗?还是说,你以前其实在我面前扮乖了?”他走近了她几分。
叶星语心口一提,后退一步靠在衣架上,红着小脸否认,“没有啊,我哪有扮乖?”
“哪没有?我以前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后来怎么变得那么不听话?天天跟我对着干?”在谢青岑没回来之前,叶星语是那种典型的乖乖女,一见到他就脸红,高兴,他在家的时候,她从不出去,总在家里陪着他,乖得不得了。
叶星语解释不上。
她以前确实在他面前扮乖了,爱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去舔对方,就想让他觉得,她很好。
后来谢青岑回国了,她觉得太失望了,才露出了本性。
“嗯?你是怎么忽然变叛逆的?”封薄言逼近她,双目深深凝视。
叶星语窘迫,低着头说:“我长大了,叛逆不行吗?”
他向下看了一眼,轻笑,“也没长多大。”
一语双关。
叶星语脸红得要死,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又耍流氓!”
她推开他,又羞又恼地说:“讨厌死了。”
转身跑了出去。
封薄言看她被逗跑了,忍不住笑了笑。
后来她去给他找洗漱用品,只找到一条粉色毛巾和一只鸭子牙刷,她不太好意思地递到他面前,“不好意思,家里只有这个了。”
封薄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