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元月社:啊天呐?!这个“阿先”居然就是“先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还看过《赐你一丈红》啊?!
这新闻太爆炸了吧!
不过你说的这些虽然我是有点相信的,但是因为没有实锤我们也不好往外传,万一信息有误的话对我们维权不利呢!
比如你有什么证据说,之前曾经有过人提醒他们关于赫尔曼先生的个人敏感问题呢,如果真的曾经提醒过,那就是知错犯错了,真的非常过分。】
初礼:“……”
卧槽,对方不信,能不能好!
……不过侧面来说这是个有理智的维权者,而不是一个为了战斗而战斗的中二病。
初礼认真分析了一下对方的回复,对方明显是处于“你说的我很想相信但是我不敢相信”的状态,初礼看了眼自己的微博马甲,一副卖粉僵尸号的模样……于是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之前怂,怕被昼川读者追杀,不去搞个元月社工作号认证!
………………算了算了,这波当热身运动。
初礼想了下,转身去找了余姚,和初礼一样,余姚走的时候,并没有像老苗一样签署任何《业内保密条款》,属于言论自由人……初礼旁敲侧击问了下余姚对于元月社这波的看法,果不其然,大家都有各自的撒娇对象——也不知道索恒跟余姚吹了什么枕边风,总之现在余姚对于之前梁冲浪把索恒赶下签售台的事情非常憋火!
当初礼停顿了下,问余姚“搞不搞他们”时,余姚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回了她一个字:搞!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拧成一根麻绳。
至于初礼为什么找余姚——当然是因为余姚有带元月社工作人员认证的微博号啊,现在余姚微薄的认证是“前元月社《月光》杂志总编”,正好和初礼之前跟那个【说给元月社】的介绍不谋而合。
于是初礼顺利的拿到了余姚的微博号。
再去找那个【说给元月社】——
【余姚:我换大号,现在你信了吧?】
【余姚:这不是我本人的号,是我以前的上司的,但是我能开这个号来与你对话,也说明了我的身份不是吗?我也是《月光》杂志的前任主编。】
【说给元月社:…………………………66666666666666天啊!】
【说给元月社:这次我信了,啊啊啊,天啊,你是《月光》杂志的编辑!】
【余姚:“前”编辑。】
【余姚:实不相瞒,《太平洋最后的鲸》这本书就是我谈下来的,当年我亲自去了一趟伊斯坦布尔,就是为了能够拿下这一本书。
只是后来,因为受不了元月社从来无视作者的尊严,读者的权益,把所有人的心意都当成屎这件事,我没能等这本书做出来就提前离职了……
啊对了,我也是那个离职前千遍万遍提醒了元月社,赫尔曼的作品千万不要和《龙刻写的天空轨迹》粘上关系的人,毕竟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有些基本资料不做好之前,我怎么敢去土耳其亲自见赫尔曼先生?
《龙刻写的天空轨迹》没有中文译本,在“赫尔曼”三个字本身就是一个天然国际化ip的前提下,怎么可能没有中文译本——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可惜没有人听我的。
早知道这本书会弄成这样,我或许不应该提前离职。】
初礼打下以上的字,脸不红心不跳。
昼川哄睡了儿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趴在沙发上围观初礼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有些基本资料不做好之前,我怎么敢去土耳其亲自见赫尔曼先生”,男人联想到她在伊斯坦布尔那天晚上听他各种科普后一脸懵逼的模样,嗤之以鼻,诚恳评价:“臭不要脸。”
初礼:“咦嘻嘻嘻。”
昼川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怎么用余姚的号啊?”
初礼:“用我的号她不信我,我号没有认证,身份不明。”
昼川:“你该用我的号,她就信了。”
初礼:“……哇哦,昼川老师拿到七位数版权费后亲自下场撕自己的书,以求毁掉和元月社合同转战新盾社赚第二波稿费?你想上明日新闻头版头条吗?”
昼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