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初棠目瞪口呆望着那株花,俨然还未从程立雪的“五百两”中回神,另一边又响起道更为骇人的声音。
&esp;&esp;“一千两。”
&esp;&esp;初棠诧异循声瞄去左边的张大哥,身后适时传来点陌生的嗓音“噢,两傻子”。
&esp;&esp;这位说话的大兄弟无疑是他的嘴替。
&esp;&esp;傻子竟在他身边。
&esp;&esp;还是俩。
&esp;&esp;程立雪面无表情看去张折枝:“一千五百两。”
&esp;&esp;张折枝温润微笑:“实在抱歉,这花格外合我心意,咱们各凭实力吧。”
&esp;&esp;语毕,他又道:“两千两。”
&esp;&esp;被夹在中间的初棠欲言又止。
&esp;&esp;那花能长生不老还是能补肾固阳?
&esp;&esp;你俩较劲儿得多少有点毛病!
&esp;&esp;程立雪:“两千五百两。”
&esp;&esp;张折枝:“三千两。”
&esp;&esp;程立雪散漫端起茶杯,轻飘飘瞥过去。
&esp;&esp;“三千两,可还有叫价的?三千两收下,又能坑那姓张的一把,一石三鸟实在是妙呀。”
&esp;&esp;“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腹什么……”
&esp;&esp;“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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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怨种·张折枝:妈了个鸡。
&esp;&esp;桂花雪梨冻vs小螃蟹
&esp;&esp;月色清幽,长街屋舍错落有致,两道身影穿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