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祈祷我别在折磨你的时候犯病。否则,你可能会变得破破烂烂的……”
对上窦至源狂热又病态、仿佛有火在烧的神情,沈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显然对方的精神状态都不健康,无论他怎么辩解,也只会按照自身的逻辑去曲解话语的内容。
窦至源冷冰冰的手伸向沈殊的胸膛,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指尖抵在他胸前拨弄了一下。
“居然是粉色的。”窦至源喃喃,“你这老男人不会还是处男吧。”
他低着头,蓬乱的发丝遮蔽眼睛,微微晃动着。
沈殊才没心思听他讲有的没的,趁机一脚踹在窦至源的裆部,猛地一掀,把他翻倒在地。
“嘶——”
窦至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那里面容扭曲地半伏在地。
沈殊跨过他,匆匆朝门口走去。却在握住门把手的刹那,听见了门被自动反锁的绝望声响。
“咔哒。”
一回头,窦至源白着脸,扶紧桌子快步走来。然后一把抓住沈殊的头发,就往客厅的沙发上重重地掼。
沈殊挣扎着往楼上跑,想从别墅的天台找地方往下爬。
可偏偏窦至源最讨厌晒太阳,常年把天台锁着。沈殊退无可退,被他抓着脚腕拖回了二楼的居室。
浑身剧痛。
暴怒的窦至源随手抓起枕头压住沈殊的脸,在他尝试晃动逃跑时,用床头和床位的铁索扣住了他的手脚。
“你……你要做什么?”
“我都说了,不要激怒我啊。”窦至源眼神阴翳,手上的力道恶狠狠地,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你听不懂人话吗?现在多亏你的挑衅,我又要犯病了……啊。”
床头柜上摆满了精神类的药物,散乱地泼在盖子里。
“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好想把你弄烂……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我知道我是精神病,不用你提醒!”
窦至源把沈殊的衣服扒干净,方才为了遏制沈殊的动作,他还揍了沈殊几拳。
现在沈殊皮肤红肿,隐隐能看见血丝,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掐住那两撇粉,过力地捻着,像是在思考最佳的折辱方式。很快,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听说过穿刺吗?”
沈殊连毛片都不怎么看,怎么会知道这个?
窦至源于是拉开衣柜深层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细而长的、银光闪闪的针:“这是穿孔器哦。”
穿孔……在哪里?
沈殊像是意识到了即将出现的异常糟糕的发展,止不住地呜咽翻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