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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高额薪金&rdo;、&ldo;汽车&rdo;、&ldo;女人&rdo;……什么都完了。

孙开只觉得头脑有些发涨，一时想不出怎么应付这个

局面，站起来要走。意思是，赶快去布置飞云港的行动。

&ldo;等一等&rdo;牛仲甫脸色突然变得缓和下来，微笑着问：

&ldo;这次批下多少经费？&rdo;

&ldo;噢！……噢！……&rdo;孙开支吾了半晌，才说出：&ldo;四

千……美金。&rdo;说罢，脸上露出了一片喜色。这种表情，是

只有在他&ldo;本行&rdo;工作里，忽然想出什么&ldo;招数&rso;时才有

的。

牛仲甫冷笑着，欣赏着自己肥胖的手指。他觉得刚才一

个&ldo;巴掌&rdo;已经把孙开打倒了，眼下是该如何再压他一下。

他站起来，象对他的部下讲话一样说：&ldo;告诉你，第

一，飞云港这个行动，对大王岛的局势，有着极大的关系，

共产党准备进攻我们的舰艇，大部物资，都集中在那儿。搞

掉那儿，就等于挖了他们的心，等他们再计划起新的战役，

&lso;第三次世界大战&rso;的炸弹也许就落在他们头顶上了；第二

嘛！再没有比这个行动更容易的了，只要你们派有眼睛有手

的人，就能完成任务。象这样一个行动，如果……&rdo;他把

&ldo;如果&rdo;两个字拉得很长。

&ldo;是！我是会全力以赴的！&rdo;孙开说着，打开皮夹，取

出一件东西说：&ldo;去秋，牛长官寿涎，我在外边，没赶上，

这张支票……小意思……小意思……&rdo;说着，把支票放在桌

上，小心地用烟碟压起来，转身要走。

&ldo;噢……&rdo;牛仲甫很客气地说，&ldo;事情早过去了，大可

不必，大可不必……&rdo;他并不去看桌上的支票，一手拉住孙

开说：&ldo;用不着那么急吧!你坐，坐吧！&rdo;

孙开坐下来。牛仲甫改变了对他的称呼说：&ldo;老兄，话

又说回来了，就是你们万一搞不成，共产党也别想从姓牛的

手里把大王岛夺过去，让他们作梦去吧!哈哈哈……&rdo;

牛仲甫脸色激动，象是他确有成竹在胸。凑在孙开耳边

低声说：&ldo;&lso;老头子&rso;为这儿咬了牙，就在这几天内，什么好

&lso;家伙&rso;都弄来了。就以这儿现有的军火来说，也足够打上它

两个月……共产党能来多少人，让他来吧!没个一头两万，

他连我这儿一块石头也别想摸，哈哈……&rdo;牛仲甫象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