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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起来，对王海生说：&ldo;走！咱们去向问他！&rdo;

在一间小房子里，宋大龙垂着头，站在马局长和王海生

面前。

宋大龙面色如土，满身泥水，象只落汤鸡一样呆坐在那

儿，没等问他什么，又一次向王海生祈求：&ldo;兄弟！能不

能……&rdo;

&ldo;谁是你&lso;兄弟&rso;?不许这么叫！听着没有?&rdo;王海生

瞪了宋大龙一眼。

&ldo;是!是!长官……&rdo;

&ldo;什么&lso;长官&rso;?&rdo;王海生刚说了半句话，马局长插上

去说：&ldo;让他说，有什么说什么！&rdo;

&ldo;是！我恳求……给，给我……留条活命，我家里有……

七十岁的老母……&rdo;说着，浑身上下直打哆嗦。王海生站在

一边，望着他那副样于，觉得又憎恶、又好笑。他想，不料

想在那边那么&ldo;神气&rdo;的宋大龙，到了这地方，也变成狗熊了。

马局长说：&ldo;怎么不能呢?那就要看你自己是不是争

取！&rdo;

&ldo;怎么&lso;争取&rso;呀?长……&rdo;他看了看王海生，那个&ldo;官&rdo;

字没有说出来。

&ldo;你向人民政府好好交待，政府是本着&lso;坦白&rso;从宽、

抗拒从严，将功折罪……的政策办事的。&rdo;

这句话给宋大龙指出了一条道，他问：&ldo;我这个人不

知，对你们有用没有?&rdo;

&ldo;还是先谈你的问题好了，&rdo;马局长扫了他一眼，说：

&ldo;我问你，你们的&lso;密写&rso;暗号是什么?你跟&lso;那边&rso;都是

怎么联系?……&rdo;

&ldo;&lso;密写&rso;暗号是个&lso;中&rso;字，要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写

信，就把&lso;日&rso;字写成&lso;曰&rso;字。我们这次来，到规定时

间，不管能不能完成任务，只要不能按时回去，就用密写报

告情况，找&lso;交通&rso;送去……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一句假

的，杀我的头……&rdo;

马局长又问过他一些问题，宋大龙一一回答后，对马局

长说：&ldo;在特务圈里，混了十来年，差不多情况我都知道，

你们需要什么?我以后可以给你们写出来……&rdo;

&ldo;我问你，大王岛有个&lso;二号房子&rso;你知道吗?&rdo;

&ldo;知道，是新修的&lso;弹药库&rso;，这边的飞机，把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