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呜咽了一声曲起一条腿想遮掩一下。
宋时熠低头看了一眼,又把他的那条腿按下去,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看,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撒娇道:“团团,亲你亲累了怎么办?”
简宁猛地抬头看他,满眼的不敢置信:“?”
宋时熠含笑着凑到少年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简宁浑身都烧了起来,怒目瞪他,伸腿试图踹他一脚,却踹了空。
简宁大骂:“有病啊你!”
不经意间他又回想起宋时熠刚才说的话,连耳根都被一把火点燃了。
“没力气给你帮忙了,自己摸给我看好不好?”
……
简宁再睁开眼的时候,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光线很不足的床头灯,从飘窗往外看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边那个热源不见了。
临睡之前他还是硬着头皮满足了宋时熠的要求,他以前就很少做那种事情,现在要当着别人的面做就更不好意思了。
但显然宋时熠的刺激更大,他动作不得章法,呜咽了还没几分钟,对方的大手就控制不住地过来帮忙了。
后面热潮涌动,已经记不太清了,连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他翻了个身准备从床头拿手机看时间,卧室的门却被轻轻打开了,这间房子的主人脚步极轻,进了屋子后又将门关上,随后从床的另一侧掀被子上来。
宋时熠的身上带着一身冷气,简宁打了个哈欠,丝毫不嫌弃地揽上他的腰:“你去干什么了?”
“……”宋时熠也没有秘密很可能被撞破的紧张感,随口道,“卫生间。”
“哦。”简宁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快睡吧,明早还要上课呢。”
宋时熠:“嗯。”
第二天起床,简宁把昨天被弄脏掉的浅灰色t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去问在厨房准备早饭的宋时熠:“你有衣服要洗吗?”
“你放那里吧,我等会过去洗。”宋时熠神色淡定,垂眼煎着鸡蛋。
“哦。”
简宁也乐得自在,坐到餐桌上开始看刚下楼买的生物杂志。
圣诞过后没过几天就是元旦节,宋时熠的易感期刚好结束,三中虽然学习任务紧,但从来不会剥夺学生的法定节假日,于是元旦三天假照旧。
简宁原本没准备回别墅的,但在知道父母旅游回来后,还是欢欢喜喜地装了行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