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印玄前辈救了我们!&rdo;司马清苦道。
臧海灵道:&ldo;你怎么知道?&rdo;他的手就在剑柄两三厘米的位置,往前一伸就能握住。但是他停下了,默默地观察着其他人的神色再决定是否前进。
司马清苦冷笑道:&ldo;如果你想知道,自然就会想到。如果你不想知道,那么就算亲眼看到也有的是办法自欺欺人地否定掉。&rdo;
臧海灵的手终于向前递进。握住剑柄的刹那,他整张脸都像是在发光,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得难以形容,&ldo;这个世界要的是证据,不是推理。&rdo;
司马清苦道:&ldo;所以你推理的结果和我相同?&rdo;
臧海灵想把剑拔出来,但刚拔起一点就停住了。
印玄手指夹着剑身,漠然地看着他。
&ldo;这是属于诡术宗的!&rdo;臧海灵大喝一声,勉强将剑拔起来,想用剑锋指向印玄,但剑一离地,立刻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印玄指间。
拥有之后再失去的痛苦显然比从未拥有更加强烈。臧海灵眼眶一下子红了,双手虚握,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上却散发出不惜一切死战的阴郁暴戾之气。
司马清苦不着痕迹地挪到印玄身边,眼睛紧紧地盯着臧海灵。
大地猛然一震!
原本就被折腾得摇摇欲坠的礼堂发出崩裂的响声。
&ldo;又是谁?&rdo;司马清苦皱眉。
臧海灵冷笑道:&ldo;你怎么知道这次和上次不是同一个人呢?&rdo;
&ldo;不是同一个人。&rdo;劳旦面色凝重,&ldo;是有人试图闯入隐士庄!&rdo;
潘喆道:&ldo;隐士庄外围不是有眼线吗?难道劳掌门没有收到消息?&rdo;
劳旦脸色变得很难看,&ldo;传唤铃在余慢的手上。&rdo;而余慢却失踪了。
谭沐恩嘴唇动了动,眼角余光却看到连静峰无声地摇头。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些事情发生得太蹊跷,在事情明朗之前还是保持旁观者的立场更好。
&ldo;我们出去看看吧?&rdo;潘喆提议。
司马清苦虽然看他不顺眼,这个时候却第一个响应。
潘喆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却被司马清苦狠狠地瞪了回去。
臧海灵指着印玄道:&ldo;他怎么办?&rdo;
司马清苦道:&ldo;印玄前辈,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rdo;看样子,印玄受伤不轻,他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下来。
印玄点了点头,站起来。
臧海灵见司马清苦鞍前马后的防御姿态,不由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