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简直无耻!&rdo;弥生不防他大剌剌说这话,啐了一口,早已经飞红了脸,&ldo;你吃不吃坏该是你家王后cao心,和我有什么相gān!&rdo;
她大约是误会着,以为他同王宓圆房了吧!他笑吟吟反剪着双手看远处风景,&ldo;我家王后……不过是人前的摆设,我对你可是忠贞不二的呵。前阵子庞嚣同我说起她的事,说她处处唱高调,难免要惹众怒。我对她有愧,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计较。如今她愈发上脸,我不能叫她坏我的大事,便下令禁了她的足。细腰,咱们两个虽各自婚配,身子却和心一样gān净。再待几年我定会赢回你,到时候咱们便能圆满了。&rdo;
他以为她会晃一晃神,会不由自主的憧憬,可是没有。她冷冷乜他,&ldo;圆满?再不能圆满了。如今江山在圣人手上,我希望你能恪守本分,大家好过几天舒心日子。就算看着太后的面子吧!她已经失去两个儿子了,再叫她受打击,你于心何忍?&rdo;
他抿起唇不说话,缄默了好久哂笑道,&ldo;我不是那样无qg的人,这点道理不用你来教我。若是不想叫我动珩,就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自保。只要熬过今晚,我敢保证以后他都不会再想尝试了。&rdo;
☆、悲凉
华灯初上的时候,慕容珩过晋阳宫来。
站在宫门上看了一阵,地方是大了,排场也足了。才继位那几天的欢喜早就褪得无影无踪,偶尔从沉闷的政务里抬一抬头,知道这琼楼玉宇里装着他心爱的人,似乎也可以坦然了。坐上那把jiāo椅,心qg变得微妙。他急进,脾气更加bào躁,但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表露,待她永远是和风细雨的。即便他做了皇帝,也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因为自己的无能,他不敢对她说爱。可是真的时时坠在心上,沉甸甸的份量,充实又忐忑。
dong房那次叫他颜面尽失,然而再大的挫折,那上头要完全死心是不能够的。他想方设法的补救,药吃了千千万,前两天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加上九郎先头给的方儿,现在细品一品,小腹里热气升腾,真就蠢蠢yu动起来。
她接了底下人的通传,出正殿迎他。天热,薄薄的绸子拢在身上,走在晚风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含笑看她,她的眉角描着斜红,低头莞尔,有种介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别致神韵。上来搀他的手,细声细气道,&ldo;备了晚膳,就等陛下来。&rdo;
她真的很有皇后相,自己却不像个皇帝。他难免哀凉,只静静抓着她的手。她靠在他身边,淑婉宜人。可是越是温顺,他的压力就越大。他看了她一眼,勉力笑道,&ldo;这两天忙,没得闲来看你,不生气吧?&rdo;
她仰起脸摇摇头,&ldo;陛下当以国事为重,我在宫里好好的,陛下不必记挂我。要是想见我,就打发跟前的人来传我,也省得自己跑一趟。&rdo;
他嗯了声,&ldo;今天的陈表少,朕批完了好早些过来。&rdo;
两个人走着,他的手臂间或碰到她胸前高耸的一片,霎时苏麻麻的电流直通上了脑子。心里突然猫抓似的,血气一冲一冲直往上涌。感觉这种东西说来就来的,眼下似乎正是好时机。他也顾不上别的了,转头把殿里人都支了出去。弥生愣愣的还没醒神,便被他打横抱起来,绕过重重帷幔,一下子扔到了胡榻上。
她瞠目结舌,&ldo;陛下这是……&rdo;
他很快卸下蹀躞带,脱了罩衣上chuáng来,没有回答她的话,绵密的吻铺天盖地袭来。一面吻她,一面动手解她的抱腰。只是太急,越急越不得法。那红缨绳有意和他作对,任凭他怎么努力都解不开。他火气上来了,抓着她的右衽奋力一撕,裂帛的脆响下是她如玉的身体。鲜焕的,在烛火下白得耀眼。
弥生简直无法理解,这算什么?竟是要动qiáng似的!她感到耻ru和恐惧,他在她耳边喘息,如果穿着衣服时还可以伪装,那现在就只剩赤oo的排斥甚至恶心。她不喜欢他嘴里的味道,他吻她的时候会涂得她满脸口水;不喜欢他不知轻重的落手,他抚摸她的时候也让她觉得疼痛。他一直是斯文人模样,一下子便成了野shou,她害怕也无处躲藏。
&ldo;弥生……&rdo;他说,&ldo;你看。&rdo;
她战战兢兢睁开眼,看见他扭曲的五官上病态的狂喜。他的两手扣住她的ru,使劲的揉捏。边捏边让她看,&ldo;多美,像花一样……&rdo;
他在她身上肆nuè,她吃痛不住蜷缩起来,扳他的手告饶,&ldo;我疼啊……别这样……&rdo;
他血红着一双眼,她的呜咽更令他兴奋。俯身去含她峰顶的红梅,舔shì,啮咬,怎么高兴怎么来。她破碎的哭声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他置若罔闻。复挪过去撕她的下裳,丹碧纱纹裙下是两条光致致的大腿,匀称修长,比他以往看过的都美。他深吸口气,一刻都等不及了,单手挤进她的腿间,游走在那峰尖谷底。
弥生陷进无边的绝望里,他和dong房那晚判若两人。大约是药力的关系,神识都泯灭了,癫狂得叫人心惊。她扭着身子要躲避,他的手像铁钳,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捏碎。她怕得连心都在打颤,眼睛里罩着水的壳,什么都看不清,没人来帮她,她逃不脱,只有拿腿没头没脑的一通乱蹬。
她的反抗让他不满,咬着后槽牙把她两腿掰开,y恻恻道,&ldo;你是朕的皇后,服侍朕难道不应该么?&rdo;
是啊,她猛然清醒过来,她是他的皇后,就算他要她的命,她也不能违抗。想来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几次经历都不美好,闺房乐趣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他慕容氏,这辈子要一五一十的还。横竖他想怎么样由得他吧!她没有底气也没有jg神同他打这场仗,就当自己死了,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