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gay们轮番给白泽敬葡萄汁,楚劣尘几次想给白泽挡酒都被他拒绝了,眼看着白泽白嫩的小脸变得通红,清澈的双眼变得迷离,出现了酣酣醉态,楚劣尘终于看不下去了。
“别喝了,你醉了。”楚劣尘抬手挡住了酒杯。
“嗯……”白泽眯了眯眼,身体不受控制的陷进沙发里。
“我送你上楼休息?”
“唔……”白泽叹了口气,一股热气从喉中涌出,又辣又烫,他本能的扯开衬衫领子,想透透气。
大片白腻腻的胸膛连同半壁粉色的花蕾猛地跳入楚劣尘的眼中,差点把他的心脏病吓出来。他飞速帮白泽把领子合上,避免了春-光乍泄。
“好热!”白泽不悦的拨开楚劣尘的手。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惊鸿一瞥的楚劣尘,狠狠咳嗽了两声。他一手死死的捏住白泽的领子,一手扶起对方,换了好几口气才能说完整一句话:“我先扶你上楼,回房后,你随便脱。”
楚劣尘说话时正对着白泽的耳朵,那低哑的声线和温热的鼻息让白泽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不再挣扎,把头枕在楚劣尘的肩膀上,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向对方。腾云驾雾般的跟楚劣尘上了楼。
其中一个比较正常的小gay来到吧台前,点了杯酒,笑道:“你朋友演技够棒的啊,怎么不去当演员?”
崔明半天没说话,两眼发直,像见了鬼一样。
小gay趁机摸了把崔明的胸肌,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喂,小哥,你傻了呀?任务成功了,别忘给我打钱。”
崔明立即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从白泽离开他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不对劲,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出了问题。直到刚刚,他想再点杯酒,却发现杯里的红酒不见了。
谁喝了?!
除了白泽,他身边一直没人出现啊!
难道被白泽喝了?
啊啊啊!完了!坏了!
崔明思考片刻,冲上了二楼。楼上有三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他站在门口,拧了拧门把手,竟然是反锁的!
靠!两个老爷们的房间用得着上锁吗?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他连忙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传来楚劣尘的声音,“谁啊?”
“我,崔明。”
“干嘛?”
“我想看看白泽怎么样了。”
“他没事。”
“你开门,让我进去。”
“我们睡了。”
卧槽?口气这么冲?你还知道这是谁家不?
崔明干笑,“楚教授,那些朋友今晚不在这住,所以房间很宽裕,你不用非得跟白泽挤。”
楚劣尘很坚决,“就这样吧,我累了,懒得换。”
“不行,您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跟他睡一起!”为了保住白泽的菊花,今天他豁出去了,大不了把事情挑明!
里边突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房门缓缓打开,楚劣尘双臂撑住门边,眯眼盯着崔明,冷声道:“我们为什么不能睡一起?”
楚劣尘已经脱掉了西装,只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来,纯黑色的领带挂在脖子上,慵懒随意中透着一种男性少有的另类性感。只是这份性感被他那凶悍眼神和戒备的动作烘托得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仿佛随时都会上来与他一搏,就像豺狼争夺食物,就像猎豹争夺领地,就像公狮争夺母狮。
三十多岁的男人认真起来,那气势对于一个二十岁的愣头青来说绝对是压倒性的。更何况楚劣尘的身份极其特殊,他既是他的老师,又是偶像,还是他姐的追求对象。崔明不禁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