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她,刺穿她,贯满她的身子,感受她的柔软,抓住她胸前的雪白揉捏,然后更加癫狂地埋进去,再埋进去,再埋进去!顶到了他的宝宝的最深处,顶到她的心头处,在那里与她的灵魂接触、震荡、共舞!
“嗯!嗯!嗯!嗯!嗯!”他将他的坚硬捅进了她的肚子里!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都要捣碎!仿佛在用这样的动作向她诉说着外人听不懂的语言,她被捅地眉头紧皱,却只是温柔地承受与接纳。她理解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
男人理智不存,只剩下潜意识在操控着所有的动作。
没有一分考虑到她是否能承受。这个夜晚是他真正肆意挥霍的疯狂时刻,他的心神陷落在痛苦挣扎的梦境,他需要以此寻求解脱。
女孩儿咬牙忍住脱口而出的惊呼与呻吟,下---身缩地更紧,被他一下下不要命地捣—弄,泛着潺潺的水声。
弓着身子迎来一次有一次的灿烂白光,她越来越软,男人却不知疲惫,坚硬没有一分投降的松软,越战越勇。
怎么都无法让他满足……
在这个蛮荒蒙昧的世界,凄冷黑暗的夜里,他们就在地上,疯狂做----爱,抵死缠绵,用最原始的相互厮磨和最极端的相互占有来汲取对方的温暖,融化相互的苦痛。
当男人到达极致后,外头已是晨光微薄。疲累与餍足让他低吼着倒下,双掌犹自握住她娇嫩的胸,躺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一秒,两秒……三十秒。
她听到外面逐渐喧嚣的声音,凝神强自镇定,伸手从胸前轻轻拿开他的手,缓缓将他挪到一旁,快速爬起来,穿戴好。
她看见了,他的肩上有鲜红的血迹,地上凌乱的殷红在晨光下明晰无比。
望望外面逐渐明亮的天,她急得皱眉,却还是蹲身查看他的肩伤。
锐物刺入的伤口,周边的肉已经腐烂泛脓。
到底是谁伤的?!
她的手有些颤抖。这感染的伤口才会让他昏睡到神志不清吧?或许还有前几天蛇毒的原因……
再无暇想其他,她情急之下,张口覆上他的伤处,吸下黄脓与鲜红混合的液体,吐到地上,如此反复,最后从腿上拔下一片料子,绑住。
她离开之前,终究还是忍不住再看他一眼,然后在眼泪将落未落之际,返身快步离开。
这一天,她开始努力吃东西,跟一群妇女儿童抢野果,一点也不留情。她想,只有自己好了,才能救他。
只是,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吃的东西晚上全都吐了出来。她捂着腹部,呆愣了许久。
另一边,陆以辰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在众多梦魇中插了一场许久不见的美梦。他捂住疼痛的肩处,低首看到那片紫色的料子,狠狠顿住。
隐约的,他回想起夜晚的一切。
长睫微微颤抖,他低头,苍白瘦削的唇吻上了紫色的布料。
在陆以辰和陈以晨被困森林的第十一天傍晚,搜救的特训部队终于到达了这片俾格米人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