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心中暗喜,哈哈,这筝妃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怕是落不得个好!这下看还有谁能保得住松琴这个臭丫头!
洛痕看到一旁的松琴完好无损的站着,提起的心落了下来。她这才转过头对君临风说:“我想干什么?应该是你想干什么吧!君临风,我都快要死了,我不会碍着你北国什么的,你派人全方位监视我这个废人也就算了,你为何还要想方设法的除掉我身边的人?”
废人!监视!除掉!君临风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她就是这样想他的?她就是这样看待他的?呵,好笑!他竟然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夫妻情谊的。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吗?他应该是她的天!为何她连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他呢?哈哈哈,我真是蠢的,我生在帝王家,长在帝王家,我竟然奢求一个女人的信任!
君临风对着洛痕冷笑:“你好放肆。”
洛痕瞪着一双大眼,神情倔强,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下松琴。
自家主子的突然闯入,让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她心里叹了一口气。
松琴抓住洛痕的衣袖,她说:“娘娘你这样护着奴婢,奴婢心里很高兴很感动,可是,娘娘,你真的误会皇上了。”
洛痕听到松琴的话,愣了一下,她知道松琴是不会帮君临风说话的,那就是她真的误会君临风了?
洛痕想明白了,脸上立马堆起温婉娇媚的笑容:“皇上,您为什么要避开臣妾叫松琴来御书房嘛,这让臣妾好生担忧啊,臣妾太冲动了,臣妾甘愿接受惩罚~”
青木,蓝木,张言和松琴见洛痕变脸比翻书还快,都如遭雷劈一般的傻了。太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这娇滴滴的无辜的模样简直就是再说刚才凶悍闯御书房的人不是她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松琴都不想认自己的主子。
君临风不为所动,他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将就洛痕这个女人了,管她去死!
君临风冷冷的扫了洛痕一眼:“放心,你会有惩罚的。”
洛痕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住了。
君临风说:“你来了也好,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别说朕私自处刑了你的丫头。”
松琴的心瞬间提高,主子来坏事了,北王打算杀了她在主子面前立威!显然洛痕也明白了君临风的打算,暗骂自己冲动。
洛痕对君临风露出温婉的笑容,问:“什么事情的来龙去脉?”
君临风:“张言,说给筝妃听。”
张言简直大喜过望,他语言简洁,句句重点:“禀告筝妃娘娘,昨日老臣来承恩宫为娘娘看病,松琴这丫头不让老臣给娘娘诊脉,还一脚将老臣踹出承恩宫。此女耽搁娘娘的病情,其心可诛!”
君临风冷冷的看着洛痕:“明白了吗?”
洛痕和松琴两人都快要吐血了,明白什么啦明白,就这样几句话能说明什么?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洛痕知道君临风是故意要治松琴给她看,虽然这件事她没有听松琴给她谈起过,但松琴从来不是个做事没有分寸的人。所以,还有机会。
洛痕温婉贤淑的一笑:“臣妾听明白了,可是臣妾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张言眼皮跳了下,他心中升起不安来。
洛痕看着张言,问:“本宫问你,松琴为什么不要你给本宫看诊?”
张言背后沁出冷汗,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了,为何这个病怏怏的妃嫔能给人那么大的威压感。
张言说:“因为松琴想要害娘娘。”
洛痕含情脉脉的看着君临风,说:“那只是张御医的一面之词,臣妾可以听听松琴是怎么说的吗?”
君临风很想无视洛痕的美人计,可是他还是力不从心的嗯了一声。
洛痕问:“松琴,你为什么不让张御医为本宫看病?”
松琴抓住机会,立马说到:“娘娘,这个张御医想要害娘娘啊!”
“放屁,你个……”
张言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筝妃正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像看一个死人。
洛痕对松琴说:“你继续说,张御医怎样害我?”
松琴说:“娘娘昨日身体不适,早早就休息了,张御医赶来承恩宫时,娘娘已经熟睡。奴婢叫张御医一旁侯着,等娘娘醒来才诊脉。可是那张御医不听,递给奴婢一撮红线,叫奴婢给娘娘系在手腕上,他要以红线给娘娘听诊。奴婢一时好奇,就问了张御医习了几年武功,张御医说他乃堂堂一文人不曾习武。不曾习武的大夫怎么能红线听诊呢?若是让不会红线听诊的张御医给红线把脉,开出药房让御膳房的人煮了药送来,不是要了娘娘的命吗?娘娘身体本来就弱,若出了什么事也怪罪不到御医身上去。松琴就是想到这个,才一时气愤的将张御医踢出承恩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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