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庄长老一定会喜欢的,你觉得呢?小顾?”
虽然和闵衡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段顾已经总结出了一些经验。
比如在对方问奇怪的问题时最好保持缄默,不然对方很可能会得寸进尺。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回答对方就不会怎么样了,这只是减少了几率而已。
对于段顾的沉默闵衡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手现在已经顺着段顾的衣领探入了更深处。
闵衡要比段顾高出几乎一个头,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微微掀开的衣领内更为隐秘的风光,凉风拂在二人身上,衣衫猎猎,两人的衣角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段顾伸手拨了拨被弄乱的发丝,确保自己能够看得清前方的风景,天知道他现在忍耐得多辛苦才没把身上那个乱动的爪子给拍飞。
段顾倒不是恐高,只是这么高的地方是人都会怕吧,更何况他还是有过一次坠崖经历的人了,如果这家伙把他从飞剑上扔下去,他哭都没地儿哭。
渐渐地,段顾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浑身无力的趴在闵衡的身上任由他动作,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离,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在闵衡的唇覆上他的唇的时候,段顾甚至开始回吻,这在他清醒时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现象。
*烧得正旺,闵衡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两根在段顾的身体里,眼看着就差提枪上阵了。
突然一个扫兴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耳边:“闵兄真是好兴致啊。”
忽的清醒过来,段顾脸红得几乎快烧起来,一把推开闵衡准备继续下去的手,稳住身子,一秒钟之内把自己衣服收拾合拢,呼吸调整过来,视线凌厉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相对于段顾的激烈反应,闵衡就想显得有些太淡定了,看着被段顾推开的手遗憾的叹了口气,用莹润的眼忧郁的看了下到口又飞走的肉,最后才把视线对准那个坏他好事的家伙。
那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五官深刻得犹如雕刻一般,皮肤略显苍白,想来是长期不见阳光的缘故,他的身高可能和闵衡无差,但绝对要比段顾高,这是让段顾最怨念的地方。
随意向后绾起的头发留了几缕在前面,正好挡住了那双太为深刻的眼睛,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段顾身体晃了晃——太黑暗了,那双眼睛里包含了段顾所能想到的所有负面情绪,宛若喋血的修罗。
——这个男人不简单。
段顾很快将情绪收敛,永远不要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东西暴露在表面,这是段顾一向做事的准则。虽然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主要是闵衡,但不代表他就和这事没关系了,对方看向他的眼神可不友善。
“没想到身为魔道元老的姬旸,姬——兄在如此形势严峻的情况下还能有闲暇来看人家夫妻俩行房事,真是好兴致。”闵衡的声音依然一派的慵懒,伸手将段顾揽在怀里,吻了吻段顾粉红色还未褪去的耳朵,看着它因为敏感而微微抖动,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家伙,真是够了!段顾知道闵衡前半句话是在向他介绍这男人的身份,但这隐含着占有欲和炫耀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段顾脸涨得通红,但现在在别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把那口气吞进肚里,不过他哪能由着闵衡这么占便宜,右手向后伸进闵衡可称作暴露的衣衫内,极为隐秘的找到一处软肉,拇指食指并拢,听到头上传来几不可闻的呼气声,段顾很满意的停了五秒钟。
“我可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在飞剑上行房事。”听到闵衡的称呼,姬旸原本白的过分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黝黑无比,隐隐中还带着丝杀意。
“人言天为被来地为床,这世间无处不为房,而且我和我道侣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闵衡反击一点也不慢。
“道侣?我看是违背天常吧。”姬旸嘴角恶意的扬起,扫向段顾的视线满是杀意。
段顾心底暗自警惕,他是怎么知道他和闵衡关系的?系统应该不至于做的这么周全,那么还有一个可能——这人一直在关注他们。
这个想法让段顾不寒而栗。
他不知道闵衡发现没有,但他自己却是完全没有发现这点。而且如果闵衡是早发现了的话……这一点也安慰不了段顾,他想他知道闵衡的怪癖了——这家伙竟然喜欢在别人的注视下那啥啥,从前两次的情况看来,如果不是对方打断,他估计已经在明知道有人看着的情况下和他xxoo了。
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闵衡在段顾心里的危险性瞬间和那个鸡胸上升到了同一个水平线上。
“干卿何事?”闵衡眉眼含笑,那张原本精致无比的脸霎时变得妖艳而靡丽。
“上次我说之事,闵兄考虑得如何?”将怒气压抑得很好,也知道这事纠缠下去肯定没个结果了,姬旸将话题转向了另一头,只是他看向段顾眼神更加阴狠了。
说起来闵衡之所以会被庄启明抓住把柄从而被当做与魔党勾结而离开云峰山和姬旸还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当初姬旸到云峰山来说出那些什么让他——和他双修的话,他闵衡哪能像今天这么逍遥?
“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闵某觉得……”
“唔……”段顾觉得背脊一凉,闵衡的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亵裤,指尖不停挑逗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不仅如此,更让段顾难堪的是姬旸竟然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眼神颇有把他碎尸万段的意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