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箭紧紧搂着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自己一介无名之辈,能蒙神灵垂青,感觉比做梦更加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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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个夜晚,断箭都在帐篷里陪伴萨满圣母,等她睡熟了,就站在帐篷外守着。
第四天,车队到达秦海。秦海过去又叫西海,这里水域辽阔,烟波浩淼,天水一色,景色极其漂亮,尤其是那深邃而纯洁的天蓝色湖水,更是浑然天成,堪比仙境,让人流连忘返,如醉如痴。
黄昏时分,萨满圣母带着断箭在湖边策马而行,欣赏秦海绚丽的晚霞。
&ldo;此生能看到这等美景,死了也了无遗憾。&rdo;断箭驻马立于湖边,望着逐渐沉入湖中的夕阳,感叹万分。
&ldo;这话我听着很耳熟。&rdo;萨满圣母笑道,&ldo;我记得有一天,你好象说……&rdo;忽然她意识到此话大为不妥,面孔顿时绯红,娇羞不已。断箭大笑,翻身下马,把她从马上抱下来,&ldo;传言你是西海神的化身,如果我在西海把西海神吃了,西海会不会风云变色,电闪雷鸣……&rdo;
&ldo;你说什么吗?&rdo;萨满圣母躺在他怀里,情意绵绵,娇声曼语,&ldo;你真的很没用嘞,胆子小就胆子小,为什么还要找一大堆理由?你要吃我给你就是了。&rdo;
断箭一时意乱情迷,心神俱醉,欲火蓬然爆起,幸好湖边风大,清凉的晚风徐徐拂过,勉强帮助他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ldo;哥,你想吃我吗?&rdo;萨满圣母眉梢挑动,笑靥如花,&ldo;真的很想吗?&rdo;
&ldo;你象西海一样美丽动人,但西海很真实,就在我眼前,而你……&rdo;断箭苦笑,&ldo;你就象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rdo;
&ldo;我就是西海啊。&rdo;萨满圣母笑了起来,&ldo;我就是阿史那西海,西海很真实,就在你眼前,就在你怀里,不是梦啊。你真的很笨嘞,连真实和梦幻都搞不清。&rdo;
断箭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娇嫩的樱唇。
&ldo;明天,我带你到湖心山去,就我们两个人。&rdo;萨满圣母娇声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ldo;那是西海最美丽的地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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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天,蓝色的湖,白色的云,白色的沙滩。
断箭沉醉在这片迷人的天地里,忘记了一切,他象个孩子一般叫喊着,跳进清澈的湖水里,尽情嬉戏。
萨满圣母安静地坐在锦席上,默默地望着在湖水里往来游戈的断箭,眼里的悲伤之色越来越浓。
断箭冲上了沙滩,高兴地手舞足蹈,&ldo;走,和我一起玩水去。一个人游没什么意思,和我一起去吧。&rdo;说着抓起萨满圣母的脚就去脱她的短靴。
&ldo;快放下,我不会啊,会淹死的。&rdo;萨满圣母惊慌失措,连连挣扎。
&ldo;怕什么,有我在,保你万无一失。&rdo;断箭大笑,赤裸的上身压在她的小腹上,强行脱去她的靴子和足衣。
&ldo;湖水冰凉的,我受不了啦。&rdo;萨满圣母抱着断箭结实的臂膀,小手用力打在他的后背上,&ldo;我不干啦,哎,你快住手啊,你听到没有……&rdo;
断箭置若罔闻,翻身按住萨满圣母,伸手就去拽她的衣襟,&ldo;把襦裙脱了,快点……&rdo;萨满圣母面红耳赤,双手护住胸口就是不放,&ldo;你要死啦,我说了我不去嘛,你为什么逼我?&rdo;
&ldo;你下了水就知道乐趣了。&rdo;断箭笑道,&ldo;哎,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你还忸忸怩怩的干什么?&rdo;萨满圣母大为羞恼,抬手就去打他。断箭乘机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分,大概力气用过了,连同内衣衣襟都一把拽开了,一对饱满的双峰顿时露了出来。
在西海阳光的照射下,这对双峰耀眼眩目,两颗樱红的奶头就象含苞欲放的鲜花,诱人至极。
断箭两眼蓦然瞪大,心里压抑已久的欲火轰然爆发,嘴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嚎叫,一头冲上了萨满圣母的酥胸,同时两手用力,以惊人的速度拽下了萨满圣母的襦裙。
萨满圣母失声惊叫,她就象一只柔弱的绵羊,在断箭的手上翻来滚去,转眼就被剥了个精光,&ldo;哎,你要干什么?你快住手啊,不要啊,你疯了,你弄痛我了……&rdo;
&ldo;我要吃了你。&rdo;断箭把萨满圣母放到身下,大声说道。
萨满圣母瞪着他,忽然&ldo;扑哧&rdo;一笑,&ldo;你有胆子吗?你不怕我阿爸杀了你?&rdo;
&ldo;吃了你,就算死了,也了无遗憾。&rdo;断箭微微一笑,分开萨满圣母的双腿,缓缓压了下去,&ldo;你是我的女人了,再也跑不掉了。&rdo;
萨满圣母的泪水突然滚了出来,她用力抱住断箭的脖子,娇声叫道,&ldo;哥,我给你,都给你。&rdo;
梦幻般的西海沙滩上,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销魂蚀骨般的娇吟声随风而飘,回荡在美丽的西海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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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秦海在汉之前叫&ldo;西海&rdo;,两汉魏晋时期叫&ldo;秦海&rdo;,南北朝时期叫&ldo;敦薨浦&rdo;,唐时谓&ldo;鱼海&rdo;,清代中期定名为博斯腾湖。它位于焉耆盆地东南面博湖县境内,是焉耆盆地的一个山间陷落湖。它是中国最大的内陆淡水吞吐湖,是新疆最大的淡水湖泊。博斯腾湖又称巴喀赤湖,北魏《水经注》称为敦薨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