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发现了陈先生一个弱点,喝酒断片。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胃不舒服。在看陈先生,脸色差的和死人一样。他第一句话就问我,昨天晚上我和你说啥了。
我忍不住就笑,把陈先生都给笑懵了。
“我不会说我和我媳妇的尴尬事了吧。”
我接着笑,差点没喷了。
到最后,我也没有和陈先生说他要和我打赌李寡妇会回来的这个事。李寡妇的事解决了,我心里特别的轻松。
我又开始弄石料,生意还得做,要不靠啥吃饭。然后还寻思着,爷爷查不到该出院了。这件事虽然惊心动魄的,到最后了,我还活着。
这一天,海文来找我。海文干的是刚哥以前的活,管杂务。但海文和刚哥不一样,他又黑又瘦,穿着衣服,喜欢咧着环儿。干了一个管杂务的工作,跟小人得志一样,说话也难听。
我真不愿意搭理海文,但也不愿意得罪他,他来了我倒是笑呵呵的迎着。他进来就和我说:“永富啊,你说城里那帮人SB吗?”
“咋了,海文哥。”
“他们把李寡妇的尸体放在殡仪馆的冰库里,惦记着是案子结束了,把尸体直接烧了。没有想到,案子结束了,可李寡妇的尸体,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消失了?”
我听得心都凉了,想起了陈先生和我打的赌。难不成这个李寡妇真的又回到他那口红棺材里面去了吗?
“对,消失了,你说消失就消失呗,他们咋还怀疑这个李寡妇能自己回到村里来呢。”
我听不下去了,使劲的往李寡妇家跑。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感觉心里有个声音说,我又回来了。
我一口气就跑了李寡妇家,海文就跟着我的后面。
到了李寡妇家,我掀开棺材一看,还真在。
李寡妇穿着罩衣,平静的躺在棺材里,没有一点变化,她还是没有腐烂,除了脸色死灰,她看上去就像有些瘦了。
“这……这……咋……回事?”
海文都磕巴了,他吓坏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叹了一口气,把棺材盖盖上。
“我给城里打电话去!”
海文走后,我也从李寡妇家退了出来。让我白白高兴了好几天,今天爷爷就要回来了,偏偏这个时候,李寡妇又重新回来了。
我是雇了车的,本来只打算进城的,我觉得这事儿,还应该去问问淑珍阿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去送行,二丫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到了城里我打电话,二丫不在家,挺好的。
我过去了,第一次来二丫家,屋里收拾的简洁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