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狂野的吻,他攻破了她的齿关,滑入了甜蜜。
将士们不断的咽着唾沫,想看又不敢继续看的,原地踌躇着。
领头的低啐了一句,带着他们离开了营帐。
姜瑾心如死灰,如木偶般的由他支配着,好似已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仲容恪心中蠢蠢欲动,一双豹眸沾染着情欲,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
而她双眼空洞,丝毫没有动弹的平躺着,一滴一滴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流进云鬓中。
他望着她这副死水的模样,许久都没有上榻。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白玉瓶放在了她的身旁。
姜瑾雾眼朦胧的转头。
&ldo;给他服下。&rdo;仲容恪喘息着,决绝的掀开帘子,离去。
她的凤眸里动了动,诧异而又淡然的半直起身子,拿起小玉瓶,久久的望着那随风而飘动的帐布。
整一夜,她都衣不解带的在顾逊之身旁照料着。
连清洗伤口,擦身喂水的这等事情,都是她一人亲力亲为之。
而仲容恪却不知去了何处。
&ldo;逊之。&rdo;她在他身旁叹息,低低的叫唤着。
&ldo;你为什么要过来呢,你知不知道,会死的。&rdo;
&ldo;你很傻,真的很傻。为了我,不值得的。&rdo;
&ldo;放心,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就算是牺牲一切,也要让你平安的回去。&rdo;
她已经不想再让任何人为了她而冒险了。
他明明可以选择做一个北疆国无忧无虑的世子,却要在这里满身伤痕的陪她一起生死与共着。
她想着,便趴在他的身旁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忽感肩头一沉,一件温暖的外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姜瑾怔了怔,悠然的醒来。
仲容恪身形魁梧的站立一旁,冷沉道:&ldo;本王从不喜欢强迫于人。本王,要待你心甘情愿的那天。&rdo;
&ldo;既已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rdo;他道完,便凝视了她片刻,带上弓弩,走了出去。
营帐外头传来下属的声音,&ldo;大王是要去哪儿?&rdo;
&ldo;打猎。&rdo;
他短暂的道完,就听得一阵马蹄之声,渐行渐远。
姜瑾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