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晁月出了房门,金昭筠的眼眶就是一酸,眼泪在眼边打转,就是不肯流下,她到底还是个女子,命却这样的苦。
砰砰砰!
砰砰砰!
情绪正酝酿着,房门却响了。
金昭筠一慌,连忙将眼泪抹了去。
“金小姐在吗?在下共修言。”屋外的声音也略带疲惫之感,看来共修言昨日也没睡好,应该是审理那些截杀之人去了。
“原来是共捕头,小女子虽有意迎接,但恕身份特殊,不能示人,还望共捕头见谅。”
“自然,自然,此来是想通告金小姐一番,那些黑衣之人的身份已经拷问出来了,具是六合庄的人,多余之事,共某也不便多说,还望金小姐海涵。”
金昭筠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阵。
昨晚共修言随着驻扎在附近的郡兵兵长,连夜将此事上报,并且拷问了这些人。
其中那些黑衣之人与那两名铁塔汉子倒是硬气,不肯轻易招供。
倒是那两名棕衣汉子,因为捅了共修言一剑,自然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大刑之下竟然将那些黑衣人点了出来,打开了突破口。
那两名铁塔汉子却是被上面来的人,连夜提走了。
看样子其中涉及的事情不简单,不该共修言管的他也不用操心,他只需要做好他自己这一部分就好了。
“多谢共捕头相告,辛苦了,小女子改日一定宴谢大人。”
“金小姐不必客气,共某所做皆是分内之事,宴谢就不必了,倒是共某明日于南福客栈有一收徒之宴,金小姐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来坐坐。”
共修言单身多年,金昭筠虽是新娘子,但声音温柔,不由得让人生出了几分自我宣扬的意头来。
明日虽是白玉摆宴,但毕竟是为了白景辉而宴,共修言也毕竟是白景辉的师父,说是收徒之宴也并无错,小小鼓吹一番,倒也是满足了共修言在这位千金大小姐面前虚荣心。
“小女子若是无恙,定当前去。”金昭筠回答的留有余地,也没有将话说死。
“金小姐放心,来者都是陵县之内共某旧识,并无歹人。”共修言说完听到屋内没有回应,于是继续说道:“那共某先就先告辞了。”
他需要说的都已经转达完毕,也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毕竟这金小姐还是一位即将出嫁之人,呆久了,难免有人传闲话。
共修言所不知道的是,这金小姐嫁是嫁不出去了,反到是成了一名寡妇。
“共捕头慢走。”金昭筠回应道。
听着外面逐渐没了动静,金昭筠就又慢慢的陷入了思考之中。
陵县距昨日出事之地不远,昨日出手的那位高手,会不会是陵县之人,如果去明日的收徒宴上看看,是不是能遇得见?
这个想法一出,金昭筠随即就摇了摇头,如此偏远一小县,又怎会有那样的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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