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让我不得不多想,莫非陈同志有认识的人如我这般,被大夫下诊断难再行走?”
“嗯。”
陈东升点头,他不打算做淫梦,毕竟他这次来的目的,其中就有一个,想问问宋岚同志,关于他蠢弟弟的腿伤是否有希望医好。
敛起心绪,陈东升说:“我二弟眼下双腿不良于行,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要想重新站起来的几率很小。”
实际上是无法再站起。
“陈同志是想我爱人给看看?”
没等陈东升做回应,秦焱铮又说:“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没看到你弟弟的伤势,我爱人怕是没法给你答案。”
“我知道。”
陈东升点头表示理解,他说:“我打算先把我弟弟的情况和宋岚同志说说,至于能否医治,到时听宋岚同志怎么说,我都听她的。”
闻言,秦焱铮心头有点酸。
他媳妇的话有他听着就好,用不着旁人来效劳!
不得不说,秦焱铮此时有点吃飞醋。
或者说,这醋吃得有些过于莫名其妙!
“如果我爱人说只有百分之一二的可能,你有什么打算?”
秦焱铮问。
陈东升不假思索:“我会送我二弟来这边就近请宋岚同志给医治。”
“那么点几率,值得?”
秦焱铮又问。
陈东升嘴角掀起抹苦笑:“几率再小,总比没有希望要好。
再者,我和秦同志一样,相信宋岚同志的医术。
再者,我二弟需要这百分之一二的希望,即便很渺茫,但他有了希望,起码精气神会好起来……他,今年不过二十一,
人生的路还长着,我不想他变得易怒、颓废下去!”
听完陈东升所言,秦焱铮由衷开口:“你是一位好兄长!”
他眼里对陈东升多出几分欣赏。
“过奖。”
陈东升笑笑,随口说:“我二弟虽跳脱爱玩了些,但他生性单纯,打小就和我亲近,
而且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自幼没了妈,父亲又工作忙,十天半月,甚至好几个月不着家,
可以说,在我成年去入伍前,我二弟是是一手带大的。
我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好好活出个人样!”
“你对你弟弟倒是期望很高。”
秦焱铮语气淡然,却又透着些许复杂意味。
“秦同志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难道没有什么期待?
或者说,秦同志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争气,自由成长?”
陈东升挑眉。
“被你说中了,我还真就对他们没什么期待。
人生是自个的,如若他们想要虚度,我这兄长又能拿他们怎样?
在我这,只要他们自个未来不后悔就成。
不过,我爱人作为长嫂,她和我的想法不太一样,我觉得有我爱人日常鞭笞,我弟和我妹他们想要自由生长,甚至放飞自我,没一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