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胜华很不理解,“御王妃在意那小贱种也就罢了,怎连御王也如此维护他?”
“也不知那贱人到底给御王灌了什么迷魂药,如今御王对她比祁王对瑶瑶还要好。”
兰如玉一直认为,女人是靠美色与身体拿下男人,楚玄迟既不能人道,那墨昭华靠什么?
墨胜华猜测道:“许是为了在人前表现对墨昭华的宠爱,毕竟这可是陛下选的王妃。”
兰如玉赞同的点头,“也对,那贱人本就有哄人的本事,连陛下都对她另眼相待。”
“说回小贱种的事。”墨胜华道,“一个外嫁女,竟将手伸到娘家来,父亲这也能忍?”
兰如玉对此耿耿于怀却无奈,“你父亲如今处境不佳,御王又得宠,他除了忍还能做什么?”
“父亲的事,祁王怎也不帮忙?”墨胜华想到墨韫赋闲在家也头疼,“瑶瑶不是深得他心么?”
兰如玉为墨瑶华解释,“瑶瑶都已被牵连,禁足在院里,若再去求祁王,只会雪上加霜。”
墨胜华不再强求,“算了,父亲的事自己总会解决,我还是安心准备殿试,争取个好名次。”
他虽不敢奢求状元,可名次好点总不是坏事,若能给文宗帝留下好印象,便可平步青云。
“胜儿,如今家里可全靠你。”兰如玉道,“至于女人,你还年轻,无需太过着急,明白?”
她与薛氏想法一样,说出来的话也如出一辙,只不过她靠儿子,而薛氏指望的是女儿。
“正因年轻才着急。”墨胜华不满,“没女人,我如何排遣体内的燥热,静下心来读书?”
兰如玉了然,“那明儿个娘给你挑两个丫鬟,好好调教一番再送到你院子里,你自己克制些。”
“儿子多谢娘亲。”墨胜华这才心满意足,因无外人在,他甚至还改变了对兰如玉的称呼。
兰如玉听着这称呼,心情舒畅,“可不生为娘的气了?”
“一个贱婢又如何比得上娘亲呢?”墨胜华也挺会哄人,直说得兰如玉心花怒放。
“那且回去休息,可莫要碰上了你父亲。”儿大避母,兰如玉可不想惹得墨韫不高兴。
墨胜华毫不在乎,“娘亲放心,时间还早着呢,用完晚膳还没多久,父亲岂能这么早就寝?”
兰如玉催促,“如今你父亲无所事事,夜里睡得早,你还是小心为上,也免得惹他不悦。”
“娘亲既担心,那儿子便先走了。”墨胜华本是想对挑选的奴婢提些要求,闻言作罢。
深夜,御王府。
楚玄迟今日事多,很晚才回府。
墨昭华伺候他洗漱,“慕迟,表哥高中了。”
楚玄迟早知此事,“慎儿满腹经纶,自是能金榜题名。”
“你们都对表哥有信心,唯有妾身担心。”墨昭华都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楚玄迟不解,“昭昭怎会对慎儿没信心呢?他在国子监可都是排得上名的人。”
国子监作为东陵最好学府,除了少数是靠家世背景入学,大多数还是凭自身的才学。
墨昭华找了个借口,“因妾身曾做过一个噩梦,梦见表哥此次失利,只能再等上三年。”
她所谓的噩梦,便是前世的经历,容慎考试前一天,她也是以做了噩梦之名,未让他出门。
“噩梦啊……”楚玄迟猜她说的是前世,试探着问,“那昭昭可否说说,梦里是何情景?”
“表哥考前出了意外,未能参加会试……”墨昭华将容慎前世的遭遇,悉数告知于他。
楚玄迟听着想到了会试前一天,她去过辅国公府,猜她极有可能是去阻止容慎出府。
“那昭昭不是多虑么?因为慎儿这次有去参加考试,我相信他下个月殿试定能大放光彩。”
墨昭华也有此期待,“但愿如此,外祖父家世代从军,这是,可以说她是仗势欺人。
楚玄迟闷闷的问,“昭昭,你的癸水可结束了?”
墨昭华未回答,只是一把抱住了他,这便代表着可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