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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廷熹走后,堂内沉默了良久。
终于,一位姓赵的士绅,将折扇扇得啪啪作响,呵呵笑道:“我说诸位,如今朝廷有难,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啊,这样,我呢也没多少财产,捐了也不心疼,我就替诸位哥哥们捐了吧,啊?”
说着,赵财主就要起身去找窦廷熹。
“且慢且慢!”
叶财主笑道。
“老赵这话说的有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比你们年长,为国捐款,我来打头阵!”
赵财主的脸色刷的一声就垮了下来。
“叶老兄,你这是什么话?凡事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叶财主也不让他。
“什么先来后到?价高者得,我能捐三十万两!你捐多少?”
“你捐三十万,我就五十万!”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都静一静!”
一直沉默的熊归帆心里实在烦躁,拍着桌子。
三人顿时安静下来。
“熊先生,您也打算捐?”
叶财主高扬着眉毛,满脸不屑。
“只怕您的钱,官府不敢要哩!”
“怎么,你说我的钱不干净?”
“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熊归帆眸色阴森,透着无尽的杀气。
“姓叶的,我念在家父与你的交情,我与你撕破脸,你给我小心些!告诉你们,这是我们熊家的买卖,谁敢插手,打量着你们全家老小还要不要!”
三人听言,谁也不敢再吭声。
之前有个姓宋的财主得罪了熊归帆,接着就被土匪劫了家,全家老小几十口性命,无一幸存。
“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早晚要报复你!
三人面面厮觑,默默地离开了。
……
晌午。
窦廷熹来到大堂,却只有熊归帆一人坐在那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