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拯世身处“高处意境”,只见长空中一行秋雁,时而做—字飞行,时而人字展翅。给人展示的,无不是志当存高远。
而画中那个左手持剑,右手捏剑诀的男子,似乎离林拯世很近,又好似很远。
这是一个修为不可思议的剑修,刚这一姿式,便能使天下修士俯首称臣,不感有任何反抗之心。
连林拯世也对这男人心生敬佩,但不崇拜!
林拯世因立有无敌之志,而有颗无敌之心,他乃剑修,立下无敌剑道,理应不会对其它修士臣服。
无敌剑道,自然是征服他人,在漫漫修炼一途中,征服一切对手,最后登临顶峰。
无敌之心无所畏惧,无比自信!
但并非盲目自大、自负!如若这样,那显然就是无知了。
神识在画中林拯世,虽不崇拜画中男子,但却很欣赏男子的这种盖世气质,而这种气质,却与林拯世的气质暗中契合。
于是乎,林拯世不由自主地,向这男子靠近。
然而,林拯世没料到,向男子靠近时,却是无比的艰难。
原来,这气势盖压天地的男子,林拯世根本无法靠近,说得确切点,就是不想让林拯世靠近。
林拯世见状,顿时激起他的无敌征服欲。
他辨了辨方向,手提长剑,这一次是刻意向那男子靠拢。
然而,使林拯世意外的是,当林拯世走了百丈,再向前迈进时,却难寸进。
如此反复数次,林拯世未能如愿。
此时,他才感到高处意境,原来是这么回事。
有些高度,不是什么人能登临的,同样,有些人,不是你能靠近的。
其实高处不胜寒乃假,其实高处能胜寒,只是世人没达到高度,而如是说而已!
林拯世终于恍有所悟。
画中男人,根本不想让林拯世靠近他,不管林拯世怎么靠近,但始终在百丈之外,再也未能寸进。
此时的林拯世,虽佩服这个左撇子男人,有气吞山河之势。
但这个男人拒人千里之外的这种高高在上,而不肯下视的态度,使得林拯世有了脾气而激起他一较高下之意。
于是,林拯世冷冷地对此男人道:“你确是一位了不起的男人,刚从这舍我其谁的气势,确令林某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今日林某,无论怎样,都有杀出这楼宇!
“前辈!恕晚辈林某得罪了!晚辈将强行出此楼宇!”
林拯世话音刚落,却闻一声冷笑:“自不量力,一个被天道与大道抛弃的天才,虽说是天才,但也只不过是废才而已!”
“哦!前辈你说得好!不过,不管你是敌是友,可无论如何不容你小觑晚辈林某的的决心与意志”林拯世心中已然愠怒。
“哼!你以为你是谁,自古天才,那怕是绝世天才,若被两道弃而不用,最后只是轮为两道选中之人进阶路上的垫脚石!”
此男子声音凄冷,说话没半点余地,毫不给林拯世半点面子。
“好呀!你是说天道与大道么!林某无须她垂青,我将逆天改命,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了我登临武道巅峰!”
林拯世一声长啸,长剑杀势顿涌而出!
只见无匹杀势向这个男人直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