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拿在手中垫了垫,笑说,
“爷不可以白要你银钱,张口!”
“干嘛?”
“要你张就张,哪那样多废话?”
凌菲一把攫住他的下颌,从怀抱中摸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他塞下。
男子瞠着眼,咕噜一声吞下,哭道,
“你给我吃的啥!”
凌菲拍了下手从他身上下来,往官路上走去,边走边道,
“嗜心丹,天下奇毒之一。”
男子双眼一黑,这买卖赔大发啦!
一炷香后,一人一貂一骡子又上路了,这一回又多了个牵骡子的,走在最前边,背着把破剑,捂着红紫的脸面,满脸的怨念。
“爷,我想通了,我不适宜做这拦路抢劫的买卖,往后再不敢了,你啥时候把解药给我?”
“看我心情吧!”
“那你如今心情咋样?”
“你饿时心情咋样?”
“想骂人!”
“恩,我如今只想骂人,你觉的心情好的了么?”
“我也饿了,那咱把你背后那一只野兔烤了吧!”
野兔?
凌菲抬首望着耳朵骤起,作势要扑上去的雪貂,笑说,
“行呀,你抓的到他,你便去烤!”
男子转脸,嘻嘻一笑,
“一只野兔而、已”
笑意僵直在脸面上,跟雪貂瞠圆的黑瞳对看了片刻,直直望向凌菲,惊道,
“灵、灵貂?”
“还烤么?”
男子骤然摇首,这东西极通人性,阴险狡黠,并且最记仇。
“那专心牵骡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