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起小人儿的小脸耐心地询问道,“那哥帮着选好不好?”
男人看了一眼模特身上镶满碎钻的婚纱,回眸道,“这个不错,宝宝,要不然试一下?”
“好。”小人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门外吵闹声不断,“这是我的店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手拿头盔的男人质问道。
“你的店怎么了?我们嫂子在里面试婚纱,你个大男人不能进。你冲撞了我们嫂子你担得起吗?你他娘的有几个脑袋?”李涛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地方军就可以这么为非作歹吗?你们是哪个军的,我要告你们。”
“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不是,我们江伦军你也敢告,你看看你敢告有人敢接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站着的整个曼德勒它都属于我们江伦军,就连国家总统看见我们总司令都得他妈的规规矩矩的,你他娘的算老几……”李涛回怼着。
厉庭川三两步推门走了出去,“谁他娘的敢不要命的往里闯?”
“司令,这小子非要往里闯。”李涛回话道。
手拿头盔的男人抬眸看向不耐烦地厉庭川,“庭川?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王楚安?你小子怎么在这儿?”厉庭川嘴角勾笑地给了男人一拳。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啊?这是我家的店。”王楚安笑着推了一把厉庭川。
“你家的店啊?快快快,进进进。”厉庭川将王楚安迎了进去。
厉庭川勾着王楚安的肩头走了进来,“二叔,二叔,你看,你看是谁来了?”
老爷子回眸看向王楚安,“这不是楚安吗?我曾经最得意的门生。”老爷子激动地热泪盈眶。
“老师,学生给您问好。”王楚安将头盔扔在了地板上,随后轰然跪倒在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慌忙去拉王楚安的胳膊,“快起来,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行磕头问好这一套?”
王楚安泪流满面道,“不管什么年代,您也是我的恩师啊。要没有您老人家早期的棍棒教育,估计啊,我现在还沉迷赌博呢。”
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楚安啊,不就被老师打几棍子吗?到现在还记得呢?”
“老师,您的棍子,我一辈子都不能忘。不是记仇而是记恩啊。”
老爷子攥着楚安的胳膊道,“楚安啊,你当时可是老师最器重的学生,可为什么就从空军学院转校了呢?老师当时问你,你死活不说,难道是被老师打怕了?”
“老师,您看您说的,我就那么记仇啊?说实话,我真不喜欢开战斗机,当时是我父亲逼着我报的空军学院。后来我父亲去世了,家里母亲依着我,让我报考了芝加哥艺术学院。我之所以没跟您说,我是怕您老人家生我的气。”王楚安娓娓道来当年转学的缘由。
“芝加哥艺术学院?学什么的?”老爷子这个军事家,真不懂什么艺术学院是学什么的。
“学美术的,老师。”王楚安笑着解释道。
“哦,美术,我家可儿就是学美术的。画的可好了,今天早上还送了我一幅油画呢。”老爷子洋洋得意地表情,似乎在向全世界炫耀自己有个会画画的侄媳妇。
厉庭川尴尬地揉了揉后脑勺,“二叔,小丫头画的画上不得台面,您就别班门弄斧了。”
“我家可儿画的就是好。你看她画我的那张叫……叫肖像画,她画我画的多像啊!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老爷子护犊子和厉庭川有的一拼。
“二叔,可儿鬼画符的画,那就是画着玩的。您还真抬举她。”厉庭川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因为厉庭川知道,这个王楚安早已不是二十多年前的王楚安了,他现在可是国内外家喻户晓的大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