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岳郁叫余意的名字都有些结巴,“余…余…余同学。”
余意扭头,抬起头来看他。
岳郁低着头看他,这别扭的姿势让他有些战战兢兢:“那个,谢谢你啊。”
余意还没说话,岳郁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话忽然多了起来:“啊!也谢谢白姐!啊不是!我也不知道姐姓啥!总之谢谢你们!我会好好对猫的!我姐一直是爱猫人士!真的非常感谢!”
说完,九十度标准地鞠躬。
“……哦。”余意觉得他的礼似乎有些重。
章凯光和郑任相视无言,就在他们以为岳郁就要谢幕的时候,他忽然又蹦出一句话:“郑任家就在隔壁街!你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火锅吗?”
郑任:“……”
“他是不是又把我们已经吃过了的事情给忘了?”章凯光小声问郑任。
郑任一句话都不敢说。
赵酒这时候上前来,问:“好了吗?”
“不用了。”余意把身上的猫抱下来,起身。
“哦哦好的。”岳郁退回赵酒身边,一张脸涨得通红。
“?”赵酒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你被驴亲了啊?”
岳郁没说话。
几人动身要往院子外走,赵酒奇怪地问岳郁:“你不跟你姐道个谢?”
“不用。”余意背对着他们,说,“她听不见。”
三人又面面相觑。
赵酒回头朝余意说了声再见,四人要离开院子。
走出两米外,郑任才小声说话:“九哥,岳郁没被驴亲,他是因为阿问跟他说话,他激动得脸红了。”
“阿问真有那么大魅力吗?”章凯光傻笑,“那下次我也……”
“劝你冷静。”郑任提醒他,“阿问应该已经知道你是他死好死好的死党的同桌了。”
赵酒:“……”
这三个长舌妇当着人家的面嚼舌根的毛病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好了。
傍晚时,余意把草除完,离开了八老太的院子。
离开前,八老太仍然在柚子树下,怕八老太进不来,他把院子的小门打开了。
一路走回家,他正想着怎么回辛欣的消息,熊初墨就打了电话过来。
“兄弟!”熊初墨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宋人头请吃饭!来不来!”
“哪里?”余意正想推了辛欣的饭局。
“欧大尚。”熊初墨在那边吼,“大家都到了!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