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小胥差点以为自己耳朵瞎了,“又打架?”
“你问他们俩!”宿管大叔一脸扭曲地看了两人一眼,“是不是打架!”
“啊…算是吧。”赵酒想了想,决定透露一些细节,“我教他来着。”
走廊里很安静,余意站在赵酒旁边,眼睛看向楼下,发现他们班英语老师正在人行道的花坛旁边踱来踱去。
“你自己打架还不够?”小胥眼睛都瞪圆了,“你还要教别人?!你这么大能耐啊?啊!”
“要不起要不起。”赵酒谦虚地笑了。
“……”
小胥气得冒烟,旁边宿管大叔适时强调了一下事实:“不是,那哪里是打架啊!他俩……”
说到这里,将近五十岁的老男人都觉得难以启齿了,眉头锁得很紧,嘴唇发颤,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什么?”小胥被他说得一脸茫然,“不是打架是什么?”
“大叔您这人说话怎么还说一半留一半呢?”当事人要承认,谁也挡不住,“我们那就是打架,叔您怎么能假公济私呢,还瞒着班主任,您知道打架要处分的吗,很严重的,您可不能因为我跟您关系好就替我兜下来啊,那样我心里会不好受的。”
宿管:“……”
余意离他远点,不想听他说话。
小胥一脸沧桑:“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赵酒重新给他捋了一遍,“我俩去宿舍拿作业,然后躺地上,然后我就教他怎么起来,就被叔看见了。”
“你好好地教他,你俩抱一块儿干什么!”宿管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余意,脸都青了,“要不是老子腿脚利索爬得快,他衣服都要脱了!”
“哈哈哈。”赵酒没忍住,“爬得快……哈哈哈哈哈。”
余意双手抱住自己脑袋,觉得这人应该是没救了。
“你还敢笑!!”宿管就要上来咬人,赵酒连忙躲了一下,继续无声地笑。
“不是,我很奇怪,你俩找作业怎么躺地上去了?”小胥很不解。
赵酒觉得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他俩的隐私,死也不肯说了。
“这样。”余意忽然出声。
接着,他把面子全部丢掉,张开双手,躺到地上,看向小胥:“他说,来,上来啊,赶紧。”
小胥:“……”
赵酒:“……”
宿管:“……”
赵酒抱着栏杆怀疑自我,他觉得他还是看错了余意这个人。
属于两人的私事被扒开的感觉,真是公开处刑。
第二天中午,情人街主干道上,岳郁站在石桥上,手里拿这个煎饼果子吧唧吧唧地啃。
“你还别说,外边的东西就是要比食堂好吃点。”郑任托着个鸡蛋灌饼吭哧吭哧地嚼。
“你俩能不能行了。”章凯光看不下去,“九哥都两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