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操迟疑了一下。
白媚这时已背过身去,只顾着弄自己的头发。
既然这样,还去干嘛,赵操心里惊多于喜,心跳加剧。
他哦了一声,折回来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白媚摆弄完头发,过去整了整床上的被子,然后自顾自的躺了上去。
幸好这床只是床头靠墙,两边床沿都可以自由上下。
白媚躺上去睡了床的一边,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赵操在椅子上继续玩手机,时不时的拿眼瞟一下床上的白媚,见她安安静静的,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又玩了近两个小时的手机,他瞥了一眼白媚。
只见白媚的胸部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显然她内心很安静,睡得很平稳。
算了,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
关了大灯,留了个小夜灯。
赵操忐忑的向床边走去。
这短短的两三米,他却走出了马拉松的感觉。
他的走近,白媚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皮都不带动一下。
他站在床边,迟疑了一下,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白媚盖着的是一张很薄很薄的被子,身上沟壑突显,脸颊似乎有点微红,赵操不敢去细看,怕她突然间睁开眼睛来。
他伸手在床边理了理被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白媚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睡得很沉。
他慢慢的往床上躺,轻轻的拉过被子的一个角,盖在自己的肚皮上。
他双手平放在肚皮上,动也不敢动,连粗气也不敢喘。
白媚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阵淡淡的香水味。
就这样静静的躺了大半个时辰,赵操的心里早就挣扎过一千万遍了,似乎这样比不睡觉还要煎熬。
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被角。
“怎么这么冷了。”
他心里嘀咕了一下。
这山里的夜晚气温下降的很快,赵操感觉到气温正在一点点的下降。
越来越冷,他不由得又是一个哆嗦,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难道真的要跟她挤一挤?他感受着身边白媚的气息。
奇怪了,入夜渐渐凉了,她怎么好像一点都没感觉似的。
女人果然是耐寒动物。
据说正常情况下,女人的基础体温普遍比男人要高上0。2摄氏度,所以更能忍受寒冷,现在看来,果然不错。
正想着,突然他又是一个哆嗦,感觉更冷了。
咦,不对劲,赵操猛然醒觉,自己全身都在发冷,但除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竟然在慢慢的发热,而且随着身体的其他地方越冷,那里就越热,恰巧成个反比。
赵操心里猛的一惊,这情形或者干脆说这症状怎么那么熟悉!
卧槽,糟糕!
这不正是“我趣你妹”王趣所说和自己亲眼所见那些村民发作时的症状吗。
日,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