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他不像。”
听柏九这么一说,向田也感觉有理,颔首间又展开了二次思考:
“若不是潘克雄,那就是第二家——屈吉言!
这家伙一开始,死活不让咱们进,还想关门谢客。
要不是我把官府搬出来,真可能无功而返。
他要是没犯事,为何这般抵触搜查?肯定是做贼心虚!”
跟上上回一样,听完分析的柏九又摇起了脑袋:
“你说的有理,但不符合作案者心理。
你想想看,如果他真是凶犯,他肯定早把女孩子转移去了其他场所了,没必要在入府一事上跟咱们起冲突。
因为他越是阻拦,就会越发引起你我的注意。
真正的罪犯,一定是不希望给办案者留下深刻印象的,尤其是这种不好的印象。
所以这个屈吉言,在我看来,只是个不服管教的散修而已。
不让咱们进去,多半是逆反心理在作祟。”
“他也不是?”
见第二个也被否定了,向田只能苦笑着挠了挠头:
“那就只剩下第一家韦乾坤了。”
“嗯,三人之中,就属他给咱们的阻力最小。
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两句,就同意了检查。
作为一名金丹修士,遇到强行入室检查,按理说多少得有点脾气才对。
可他全程配合不说,且没有半点不满,怎么看都像是刻意而为。
所以我认为,他的嫌疑最大。